柳松松起了个大早换了件方便行动的男装。

等春芽端着铜盆，盛着热水来给柳松松洗刷是，看见的便是这番场景。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中，屋子里的人穿着一身天青色男装，腰间坠着块羊脂玉，头发全部束起简简单单簪了个流云木簪，面上未施粉黛，瞧起来倒有几分水中明月清朗之姿。

“自家小姐可真好看。”

春芽如是想。

柳松松整理好衣服，转身就瞧见自家丫鬟，傻愣愣的，端着个铜盆站在门口，半晌也不见她动一下，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春芽，你搁那傻站干啥呢？”

春芽：……

柳松松一开口，春芽顿时只觉水中月碎了。

叹口气，走了进去，拿了毛巾，沾水。

春芽一愣：“小姐，这水凉了，我去重新打一盆吧。”

说着，春芽端起水盆便准备出去。

“不碍事，不碍事。”

柳松松豪气将盆抢过，用毛巾沾了水，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

柳松松洗完脸，匆匆吃了顿饭便准备出门。

春芽一路将人送到门口，只见自家小姐摆了摆手，不让春芽跟着。

春芽拗不过自家小姐，目送着自家小姐远去。

过了一会儿，春芽才突然意识到，小姐今天不紧没让他跟着，也没带上小痴。

小姐身边也没带个人，万一出事可怎么办。

春芽如是想，焦急的转了两圈，手一拍。

“小姐只说不让她跟着，又没说小痴不准跟着。”

远处的柳松松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