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娅凑近了一看，轻轻摸摸那个吊坠，嘟着嘴点点头，“喜欢。不过，”她看着那四颗红宝石，看向镜子里面的陈文轩，“是不是好贵啊？”

陈文轩低头亲上了她的嘴巴，反而问她，“怎么没回家？”

“我回来收拾一下嘛。”说完就坐下，往脸上、身上喷补水喷雾。

陈文轩在她旁边坐下来，问她今天交稿的情况。

沈小娅添油加醋地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讲给陈文轩听，讲得眉飞色舞，一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气愤。

“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跟神经病似的，我都要被他气死了，我后来还想跑出来跟他理论一下的，没找见他人，都把我气哭了，我眼睛都哭肿了。”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睛已完全无恙了，但还是凑近给陈文轩看，“怎么好那么快啊，刚才都是肿的。”

陈文轩伸手去揉揉她的眼睛，亲了一下，“后来呢？”

“后来？”沈小娅想了一下，“后来我就一直哭啊，哭着哭着就去吃东西去了。”

“跟陈晓去的是不是？”陈文轩把她的脸朝向自己。

“我，”沈小娅刚一张嘴，把话咽下去了，“你......嗯。”

陈文轩的眼睛，眼神严厉，她最后扛不住，只要点头承认了，“但是我们……我们……”

“你结巴什么？”陈文轩反而目光温柔起来了。

“你刚才好吓人。”沈小娅说。

“知道吓人，还不听话。”

“那我跟老师一起去吃个饭有什么呀？”

“谁家的老师有事没事，请女学生出去吃饭的啊？你是我的人，男女授受不亲，你都不知道避嫌吗？”

“那我今天都被导师骂了，我嗓子都哭哑了嘛，我刚好在办公大楼那边，陈老师看见我了，才带我出去吃东西的。”

陈文轩摸着她的脖子，“那你得跟我说清楚啊，说清楚了不就得了嘛。”

“你根本不听人家解释嘛。”沈小娅把他的手拉开。

“那是因为你先挂的电话，而且还跟我撒谎了。”

“我正跟人家一起吃东西，我当着人家面，你就问这问那的。人家一听就知道是问人家的嘛。”

“那你以后就不要做这种让我问这问那的事儿不就得了。”

沈小娅见自己根本说不过陈文轩，就赌气闭了嘴，不跟他说话，开始往脸上打爽肤水。

陈文轩站起身来，帮她吹头发，手指戳着她的脑袋说：“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这个小脑袋里面，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的。”

沈小娅狠狠闭上眼睛，爽肤水扑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