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
站在桌子旁的夏少翎平静极了。他扫了一圈,把那件白色的长袍放到衣柜里,合上柜门的时候,喃喃自语:“我又不喜欢,买这个做什么。”
接着他推开门。
去琴房。
弹琴的时候,想起了苏眠。
让他意乱神迷的苏眠。
让他心灰意冷的苏眠。
弹累了。
他开始画画。
明明想画山水,可画着画着,就勾勒出人的模样。他对自己画的不太满意,揉成一团扔到纸筒后,继续画。画上的苏眠倾国倾城,可惜不是他的。
良久。
他去找白澈。
见到白澈的时候,白澈正和一个红衣服的姑娘在一起。那个姑娘生的极美,比他见过的很多女人都好看,比起苏眠,也差不到哪去。
那个姑娘在白澈身边,语笑嫣然,看起来很开心。像冬天的红梅,在素净中绽放,迎接春意。
白澈的白,红衣女子的红,相互映衬,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画过的冬雪红梅图。
他觉得这两个人很般配。
天造地设。
他发现那个姑娘笑起来太好看了,跟阳光一样明亮,似乎能照耀周围的一切。
他此来是问白澈,究竟是何人想置自己于死地。可是看着好看的姑娘,一时间没想起来意。
看的有些呆了。
金银花发现夏少翎不太对劲,就跟傻了一样,盯着自己瞧。她伸手,在夏少翎的眼前晃了晃:“你这是傻了还是傻了。有事说事啊。”
别光盯着看啊。
盯着看啥时候能把事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