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柠抿着双唇，她那可怜的自尊让她忍受不了任何人的“同情”，即使她的确有让人同情的过去。曾经，自尊或许是她唯一可以为自己守护的底线，而不良少女的标签就是她守护自己自尊的保护壳。

如果许熠对她只是同情，她会对他说一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去。

何青柠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眸，那双眼睛里似有星辰，点点生光，“许熠，我想再听一遍，说你爱我。”

“我爱你”

他勾着唇角，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眼中的星光似是银河将她吸引进去，那光年之外的盛景，闪烁在方寸之间，她面前的他，如此真实。

何青柠会心一笑，她握住他的手，心被填满，那些不愉快，烟消云散。

好话谁都会说，它并不能保证什么，但就算是这种形式主义，也让她渴求至今。而且她相信许熠说过的话，至今为止，从未有过怀疑。

只要他说，她就相信。

“许熠，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五年前，七月二十五日的那个夜晚，为什么你没有赴约。”

……

许熠许久没有说话，他身体一僵，慢慢放开何青柠，眸光转向别处。何青柠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问：“你怎么不说话？”

他抿着双唇，眼帘低垂，“青青，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只要记得，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