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秋韵举起来让他看,“这…这是我们班做的酸奶。”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江与悉了然,却并没有打算结束对话,试探地问道:“那我能尝尝吗?”
翁秋韵没有拒绝,两人并排坐在教室末尾。后几排空无一人,只剩下汤匙碰到瓷碗发出的清脆响声。
或许是太久见面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都沉默着。
翁秋韵无事可做,随意拿起桌上的一本书来看,视线忍不住的往身旁的江与悉身上瞟。
江与悉的吃相很好,一匙一匙地舀着酸奶,没发出一点声音,很快就把一小碗的酸奶解决完了。
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粘上的酸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酸奶太好吃,我不小心吃完了。”他捧着空碗,用懊恼又带有少许愧疚的眼神看着翁秋韵。
“没事的”翁秋韵摆摆手,补充着:“我们班做了好多,你要是喜欢可以多盛走些。”
江与悉思忖她的话,偷换概念,提出一个建议:“你都给我做这么好吃的酸奶,那我就帮你把碗洗了吧。”
不容翁秋韵拒绝,江与悉起身把碗拿走,打声招呼便离开了。
晚自习结束,江与悉专门在走廊站着等翁秋韵。
他就这么默默地站着,等到班里的灯也熄灭,只剩下楼下的照明路灯亮得刺眼。终于看见翁秋韵背着书包从后面走出来,江与悉前几步,逆光站在她面前。
翁秋韵一开始有些迷茫,直到江与悉把手中的袋子递给她,她打开看是自己的小碗才明白过来。
江与悉率先开口,“今天的酸奶很好吃,谢谢你。”
“你喜欢就好。”翁秋韵握紧手中的袋子。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还好已经她逆光,别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一旁被无视的宋音饶有趣味的看着两人,没吭声。两人没说几句就各自回寝室。
憋了一路的宋音回到寝室终于忍不住,趁翁秋韵上床睡觉的时候,钻进她的被子里。
“说,你和江与悉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翁秋韵拉拉快要掉下去的被子,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宋音。
宋音不依不饶,上手直揉翁秋韵的肋骨。翁秋韵是完全受不了挠痒痒的人,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痒,别……别闹,都吵到人家睡觉了。”宋音这才停手,却还是缠着她问江与悉的事。
“就是今天中午碰到,请他吃酸奶而已。你今天不也吃了很多酸奶?”翁秋韵挣脱出宋音的魔爪。
宋音却不信,“他还帮你洗碗。还有刚刚你俩说话的时候那眼神,我都觉得周围在冒粉红泡泡。”
“你眼神不好看错了吧,真的没有什么啦。”翁秋韵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都熄灯了,回你自己床上睡。”
宋音赶紧搂紧翁秋韵的小蛮腰,把腿搭在她身上,蹭着她:“不嘛,秋韵你身上这么暖和,我才不要回去自己暖被窝呢。”
面对宋音的无赖行径,翁秋韵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扯着被子将两个人盖好,就这么睡下了。
而因着送碗的由头一来一往,翁秋韵和江与悉也恢复了友好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