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徐固,敢问您可是华姑?”
“我正是,你认得我?”妇人说道。
“并不认识,只是有人让我们来这里为一户姓华的人家送封信。”
“这里就我一个姓华的,应当就是我了,信在哪呢?”
傅廉把信递出,妇人接过打开。
“这就是我女儿的笔记啊。”华姑说道,快速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华姑的表情有些悲伤,说道:“三娘信上说,吴郎前些日子去世了,她在那边很不好过,我明天要去把她接回来,你们可知道巧娘为何哭吗?”
傅廉不好意思说道:“我乃天阉,恐怕伤了巧娘的心。”
华姑一下笑了,说道:“看你们的样子,是被赶出来了吧,大晚上的能去哪,还是回去睡吧,巧娘我安慰安慰。”
二人点头后,都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徐固向华姑问了是否知道夏严这个人,华姑恰巧知道,徐固问明了位置,当即赶了过去,而傅廉今天却满脸兴奋,说自己要在琼州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夏严被流放此地琼南县做一个主簿,当徐固到夏严墓前时,正有一个红衣女子站在那里。
“淑艾!”徐固激动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