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三人回去的时候,不过午后时分,空气中还带着秋天里的燥热气息。
之前一直沉睡的楚天尉也已经清醒过来,穿着一件棉麻白衬衫,坐在庭院中,和楚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苏镇宵是被问山问水架进院子里的,他看到楚老爷子的时候,满心的憋屈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七十多岁的人了,抱着楚老爷子就开始呜咽道:“我儿子的死,和无洲盟也有关系!”
楚老爷子惊讶道:“怎么可能,你儿子不是发生了意外吗?况且,你是怎么肯定和无洲盟有关系的?”
“因为白婉水坦白了!”苏镇宵老泪纵横,“我儿子是被我给连累的啊!”
楚老爷子也不禁悲从中来,搀扶着苏镇宵坐下后,也挨着他坐下来说:“我儿子一家,又何尝不是被我连累的?老苏,人得往前看。”
楚天尉听了几句闲话后,心中有了算计,一双还带着几分倦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温柔,他起身去了苏酥所在的房间。
一进门,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苏酥在浴室里也听到了动静,立马加快了速度,每一会儿,就擦着往下滴水的长发走了出来:“怎么了?”
“来安慰一下你。”楚天尉说,很自然的接过苏酥手中的毛巾,替她擦了擦头发后,又拿起吹风机。
一套照顾人的流程完成得顺顺当当,苏酥沉溺在他的温柔中,在吹风停下工作的那一瞬间,扭身抱住了楚天尉精壮的腰。
她蹭了蹭楚天尉毫无赘肉的腹肌说:“我本来想要放过白婉水和苏婷,可我现在怎么想,都是想让他们血债血偿,可陈年旧事,收集证据打官司已经不现实了,我想……”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都记得你身后还有一个人给你撑腰。”楚天尉宠溺道。
苏酥偏了偏头说:“我还想去海上,看看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上次乔植不是传回来消息说见到威廉森了吗?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提到这件事,楚天尉的神色陡然严肃起来:“我们昨晚行动的时候,石雷和乔植他们的联合小组也展开了行动。”
“不过,他们在见到威廉森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身受重伤,一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跟他们说,就晕死过去了。”
苏酥不太满意这个答案:“那有没有救回来一些孩子?”
“已经有消息了。”楚天尉有点吃味,他抱着一团软玉般的苏酥,嗅着她身上刚刚沐浴过的清爽柠檬香味,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他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划过苏酥娇嫩的皮肤,却在她背上滞顿了一下。
那里是苏酥小时候被推下楼梯,背部被破碎的花盆划伤的豁口,即便是现在,那痕迹依然明显。六号6ha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