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妖,真的那么重要吗?”叶悯双手背在身后,并未有上前的动作,此时的钟致宽可是不禁吓的。
“如今沽云有流云大师坐镇,不容…不容尔等妖怪逞凶!”钟致宽紧紧握着油灯,像是握着一张保命符。
叶悯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你用不着如此怕我,我不会杀你。我来此,只是想来问你一件事。”
“什…什么事?”钟致宽虽然感觉到眼前人应当是真的无心伤害他,可内心又难免紧张。
“你是否真心爱林筠?”叶悯问道。
钟致宽愣了愣,已经许久无人与他再提起这个名字,可他心中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割舍。
“这与你何干……”法师说妖怪最擅迷惑人心,钟致宽将流云这话牢记在心,生怕自己中了叶悯的圈套。
“你不过是个家徒四壁的穷书生,而林家好歹也是沽云的大富之家。我看你并非真心喜欢她,只不过就是贪图林家的富贵与林筠的容貌罢了,我说得对吗?”叶悯轻声刺激他道。
“一派胡言!我对筠儿之心上天可鉴!若是筠儿能起死回生,纵使是要我挖胆掏心,挫骨扬灰!我都甘之如饴。”钟致宽说得认真,眼神也并无丝毫躲闪之色。
“那如你所说,你看中的并非是林筠的皮囊而是她的内心,是吗?”叶悯继续问道。
“那是自然!”钟致宽为自己正名道。
“好!”叶悯笑了一声,继续往下说道,“那我如今就告诉你,真正的林筠在认识你之前便已经香消玉殒了。一直以来与你两情相悦之人,就是白里被抓的那只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