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似乎看穿了叶星暖的想法,冷笑道:“告诉你吧,本少爷可是跆拳道黑带。你以为人人都是像贺嘉泽那样的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所以你识相的话,就乖一点。你乖一点,苦头自然就吃得少。”
叶星暖拼命地挣扎,但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是没办法挣脱李斯年钳着她的手。
很快,她被李斯年扔到了套间里柔软的大床上。
李斯年一边用色眯眯的眼神扫视着叶星暖上下,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叶星暖趁机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骨碌躲到了床头,拿起床头的重物就往李斯年的身上砸去。李斯年见状,也不急也不躁,就这么像看待小儿科那样看着叶星暖,“不自量力!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狠了!”
语毕,直接越到床头,将叶星暖压在了床上。
叶星暖惊呼一声,“啊”
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斯年那张猥琐的脸已经在她面前无限的放大。
很快,李斯年的咸猪手开始伸向叶星暖,急不可耐地胡乱撕扯叶星暖的衣服。
叶星暖惊慌失措,要死了要死了,难道今天就这样要栽了!
更要命的是,体内药物的作用越来越甚。此时此刻,她体内迫切需要缓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意识到自己的燥热,叶星暖用细白的牙齿狠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咬出了血她也不在意。
没办法,她必须要用疼痛来极力保持最后的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