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咬着牙，脸红的能滴出血。

厚脸皮一次，不会怎么样。

她抬起头，对着张子书：“张秘书，有关爷爷和沈家的事，我想亲口。”

“不好意思，老板不喜欢在公司聊私事，老板也不喜欢别人进他办公室。”

张子书难沟通的很。

这些也是他跟沈易寒学的，原则第一。

然而。

“那你可以把他叫出来，我就在外面。”

张子书：“……”

他何必要多后面半句话？

“不好意思，沈二姐，这是老板的规矩，在公司不聊私事。”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你连通报一声都不可以吗？”

“不好意思，这是规矩。”

沈清欢：“……”

被张子书反复一句话，气的脸黑。

软硬都用了，她望着可望不可及的办公室门，红着眼睛，不是委屈，而是愤怒。

若是她知道办公室密码该多好，若是她能进办公室多好。

她只要把那个东西，喷进去就行了。

那样她就成功了。

长长的睫毛，掩下眼中仅有的神色，沈清欢的身上渡了一层失望。

她好不容易有勇气迈出这一步，却止在了最后一步。

在沈清欢看来，是最后一步。

她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凝视在办公室的密码门上，像是要把它看穿，魂穿进去。

张子书看着沈清欢的眼神，只觉得全身慎得慌。

他觉得，沈清欢绝对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