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又拿了烈酒来,由苏家大哥亲自给他擦洗伤口,苏母在旁边看着他那向外翻着的肉,心里揪心不已,忍不住趴在苏父箭头抹泪,宴安虽不是她的亲儿子,但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在她心里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了,这次他遭此大难,她心里也难过得很。
苏承泽驾着牛车,提着几贴药回来了,苏毓接过药,“二哥,我来吧。”
苏家二哥迟疑了一下,“你会熬药?”
苏毓轻哼一声,白了他一眼,拿着药就走了,留下苏承泽在原地,一脸尴尬地摸着鼻子。
苏毓驾轻就熟地从厨房找出一个熬药的小陶罐,里里外外洗干净,然后就把药倒入陶罐中,心念一动,她的手里就突兀地出现了一钵清澈无比的水,正是空间里那神奇的泉水,苏毓将那泉水倒入陶罐,用这水来熬药。
她刚打算点火,突然一顿,想了想,又从空间的药园子里摘了几株有利于伤口愈合和伤势恢复的药草来,捣碎了尽数投入了那陶罐,做完这些,她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熬药。
苏元钦用干净的棉花沾了烈酒,一点一点地擦拭宴安伤口处的血迹,也许是太过疼痛,宴安紧闭的双眸动了动,眉头紧紧地皱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下来,苍白的面容也有些扭曲。
苏承泽又去自己的房间,找了一身干净衣服给宴安换上,让他不至于穿着一身沾着血迹和泥土的脏衣服。
做完这些,苏毓也端着药走了进来,苏承泽帮忙把宴安扶起来,苏毓舀了一勺汤药,喂进他嘴里,可是那汤药根本喂不进去,苏毓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苏承泽也急了,急哄哄地要去扳开宴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