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全部都记得，现在每次想起，都想要哭出来，我在内心里发过誓，所以，这些钱你拿回去，我绝对不会背叛田总。”

“好，你只是我的徒弟而已，教会徒弟能够饿死师傅吗？不能，真的能饿死的，是能力不强，却不求进的人，你经常跟着田珩媛在一起，能学什么好？我们就正面刚呗。”

“师傅，我最后一声叫你这个称呼，虽然你也没教会我什么，但有一点，你得蛮对，人最不能丢的是姿态，最爱你的人，永远是你自己，所以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抱有太大的希望，包括您。”

“球球，我教你的东西，你全都拿来对付我？非常好，毕竟我还有许多，是没教过你的。”

“我也许多，是你不知道的，既然你愿意，那我们就正面刚好了。”

“居然敢这么对我讲话？”

大魔王发脾气的时候，球球已经提前离开了。

“最不能丢的是姿态，我一定要忍住，忍住。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大魔王一边深深地喘息，一边在心里默念。

“自己在这里生气，别人却在那里逍遥，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对，我不能这样。”

“师傅？”

大魔王的耳边，仿佛听见了球球的声音，像是从前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给她调染发膏彩虹屁的模样。

其实，仅是一只猫跑过而已。

“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