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就是,我知道那位男孩子为什么会借钱给奎,我知道那位男孩子喜欢奎的,可是奎对于这种事情,那是完全没有对我说什么,但我也没有去问,毕竟我们彼此这都是心知肚明。
故此我总是在奎面前装着可怜,而奎似乎也吃我这一套,但我对于书籍的事情,这可没有半点马虎,我像疯了一样在家疯狂的写书,几乎每天都要出两万字到三万字左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这种写书强度,就好像我一天十六个小时左右都在写书,因为这三万字左右用电脑键盘打出来以后,还是要进行高强度的修改的,这对于我这位文学水平不高的人而论,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那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这任务我完成的非常出色。
而最近的奎对我的脾气也非常好,或许她也看到了我这疯狂的努力了吧?我一直想着,这本书要赚到钱的话,这一定不会亏待奎的,其实这种事情我也明白,要是没有奎的支持,目前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这可都是幻想而已。
所以我在疯狂的努力中,这就幻想着自己与奎的未来,甚至我又联系了我的家人,也就是我母亲,我其实想着,奎这样的女孩子,那做我的妻子,绝对是我的幸运,所以我也在和我母亲商量着这件事情,但我母亲给我的答案一直很是含糊,一直在我面前哭穷,说着她真的没钱什么的,家里又是四面透风的,而且甜甜要大学,很是花钱的,哪里有钱让我结婚啊什么的。
反正我是理解了母亲的意思,母亲的意思很是明显,让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掉,哪怕是那父亲盖的房子,那也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或者说,母亲向我表达的含义其实很简单的,她和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包括礼泉那个地方的所有一切,那都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我也把自己写书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我希望母亲可以明白,我其实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有些事情,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我确实做到了,哪怕这一过程让我痛苦到彷徨失措的地步,但不管怎么样,我确实坚持到了今天的此时此刻。
可惜母亲对于我所做出的成绩,完全就是给予了绝对的否定,认为我是个神经病,说着我这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写成书的,说就是这天下任何一个人可以写成书,那我也是不可能的,说我是她生的,我有什么能耐,她能不知道吗?所以教育我说,让我还是以后做个农民吧?但是现在地都没有了,所以让我还是去打工,别想着写书这种事情了,又是说着,她对我说的这一切,那都是为我好。
我听到母亲对我的这种教育,我很是生气,就像之前零八年分地的时候,母亲骂我说,我就是个神经病,这辈子都不可能赚出几万块钱的,说我是她生的,我是什么货色她能不知道吗?
可是这些事情好像不对劲呢,因为我并不是在和母亲讨论这种事情啊,我是在和母亲讨论我与奎要结婚的事情啊,但最终我还是在绝望中知道了母亲的意思,所以这种绝望至极的气息,再一次弥漫了我原本看到光亮的世界。
但我没有放弃,因为我觉得奎确实挺不错的,虽然和我心目中那完美的妻子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异,但至少与我今生经历过的某位贱货而论,奎已经非常非常优秀了,所以我又给奶奶打了电话,我向奶奶陈述了我的想法,也就是和奎结婚的事情,我是祈祷着奶奶能给我一次肯定吗?
不!奶奶其实比我母亲更离谱,奶奶只是在电话里说着,结婚这种事情,我应该去找我母亲才对,找她做什么?而且卖地的那些钱她全部用来给我父亲还债了,现在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而且还没有人养活她,需要我养活,还需要我回家带她回我父亲盖的房子里住呢。
其实奶奶将话并未说完,而我就匆忙的挂了电话,因为我知道奶奶后面会说些什么,最多就是各种数落我,各种说着我母亲的不是,因为奶奶已经开始暗示我一些事情了,而且母亲也同样暗示过。
这件离谱的事情是,不管是奶奶还是母亲,都在暗示我说,让我去给奎做个门女婿,以后不要联系她们就好了。
只是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奎,等奎下班回到家以后,虽然我的情绪非常的糟糕,但我还是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傻傻的向奎继续诉说着我写书的事情,而奎那是对我有着绝对的盲目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