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又将捧花向我手里按了按。
我上前与她相拥,“谢谢你七月,我会的。”我转头看向周慕临,语气严肃起来,“班长大人可要好好照顾我们七月,她如果委屈或者难过了你可要给个说法。”
周慕临笑着揽过七月,“别恐吓我了,照顾好自己才是关键。”
我手握着捧花心中五味杂陈,最后不是我送微醉的贺北辞回房间,而是他牵着魂不守舍的我上了电梯。
“房间在几楼?”我掏出房卡给他,他照着上面按了层数。我的失魂落魄,他的心烦意乱,让我们一路无话。
进房间他将我抵在门前,“在想什么?”我有些累,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你算不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答应与我在一起了?”
“没有吧。”我下意识脱口而出,却忘了他听见会难过,果不其然我抬头时他眼中的光明显暗了下去。我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北辞摇摇头没有说话,有些烦躁的扯去领带扔在一边,似乎还不够,又解开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弯下腰与我平视,“遇遇,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下意识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
“真的?”
他微微挑眉,我纵然心虚可面部表情也要管理好,学着他的语气,“你不信我?”
贺北辞拇指指腹在我脸上轻轻摩挲着,许是喝酒的缘故他脸上泛着潮红。他笑笑,在我额前印上深深一吻,“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