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驿馆!”
“公子说蔡大家别为卫家一事担忧,卫家交由公子处理,昭姬小姐切莫下嫁给卫仲道!”刘奇恭敬道。
蔡琰神情激动道:“子瑜哥哥为什么不来见琰儿?”
“公子要先解决党禁一事,不然如何能配得昭姬小姐的家室!”刘奇解释道。
“哎!”
蔡邕叹了口气,苦笑道:“都怪老夫当年轻言一诺,如今却是让琰儿受委屈了!”
“蔡大家,小人就先下去了!”刘奇恭敬道。
“嗯!”
蔡邕点了点头。
“爹,你说子瑜哥哥为什么住在驿馆?”蔡琰委屈的问道。
蔡邕嘴角一抽,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种地白菜就要被别人拱了,那种感觉还真是不爽,到时候见到刘青,一定再让他写出几首诗词出来。
“爹,琰儿问你话呢?”蔡琰红着脸娇羞道。
蔡邕无奈道:“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在没有解决党禁之前住在驿馆是最好的选择!”
“嗯!”
蔡琰点了点头,从蔡邕手里夺过拜帖一脸娇羞的跑向自己的房间。
蔡邕黑着脸看向洛阳驿馆,咬牙切齿道:“刘子瑜,这次你小子要是不留下一份墨宝,老夫怎么可能随你所愿!”
翌日。
温德殿之前,三公九卿,文武大臣汇聚一堂等候朝。
一些大臣的目光不断往袁逢,袁隗二人身瞥。
昨日刘青在城门处鞭打袁氏子弟,大喝这天下姓刘还是姓袁一事洛阳疯传,他们对此事也有所耳闻。
袁氏权倾朝野,一人为太傅,一人为执金吾丞,将士族的威望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有人打袁氏的脸,他们心中那个畅快简直无法言喻,如同夏日吞了一大口冰碴子一般。
“蔡大人!”
“你饱读诗书对传说中的千乘王之后有没有了解?”王允凑在蔡邕面前问道。
蔡邕点了点头,沉声道:“千乘王乃章帝之后,后有一子为乐安王,乐安王之后刘蒜与先皇有过夺位之争,不过昨日那人乃平原哀王刘得之后,这些人都是一脉!”
“蔡大人认识?”王允目光狐疑道。
蔡邕捋了捋胡子,瞥了眼袁逢道:“去年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文韬武略绝对拔尖,堪称年轻一代执牛耳者!”
“原来如此!”
王允点了点头,瞬间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