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自己着想,脏就脏吧。
沈芊芊郁闷地躺在榻上,想着想着,大约是累狠了,不消片刻就睡着了。
卯时,墨重华就像往常一样醒来。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穿衣。他从小到大没有被人伺候穿衣的习惯,但每一次穿衣,姚大伴都会陪在身旁。
昨天准备好的新裈,他塞进了被子里,打算今天穿。但他摸索半天,怎么没有啊!
“姚大伴,朕的裈,你昨晚给朕拿过来了吧?”
莫不是他记错了。
昨晚姚大伴根本就没有给他拿裈?
“老奴……昨晚好像是拿了……”
姚大伴从墨重华醒来,他就看着他在被子里摸索,摸了半天,他才开口一问。姚大伴听他一开口,他就知道他刚才在摸什么了。
不过他记得没错的话,昨晚他的确给他拿了一条新裈。但他现在被他一问,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好吧!
那应该是拿了!
因为他昨晚记得清清的,姚大伴给他拿了裈。而现在裈不见了,从昨天晚上细细想来,只有沈芊芊出现过。
难不成裈是她偷走了?
可她偷他的裈干什么!
是有杂文中所写的另类癖好?
墨重华很想弄清楚沈芊芊到底为何要偷走他的裈,但这样的事情,他又问不出口,想了想,也只能作罢。
姚大伴又重新给墨重华拿了一条新裈,墨重华换上后,坐在了榻沿,开口问道:“昨晚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奉命去查的人,之前一早就送了信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