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拉着韩东的手道:“韩先生,借一步说话。”
说着话,我拉着韩东一起走出了院门外,走到一旁无人处,接过管忠民急忙跟着送来的一锦盒,然后又隔远而站,为我们俩挡住了守卫的视线,我才把锦盒悄悄递向韩东道:“韩先生随大人鞍前马后,日夜操劳,实是辛苦,小的这有一点小心意,也可以让先生送于嫂夫人,博得一笑,还望韩先生笑纳。”
说着话,在韩东面前打开一个锦盒,露出里边几副玉镯和珍珠,还有底下一层金元宝铺底。
一时间珠光宝器映衬的韩东脸上都生了辉,本是微笑的面容,瞬间睁大了眼睛,喜上眉稍。
“哎,宋捕头,这可使不得,使不得。”韩东推辞道。
我一把抓住韩东的手,顺势把锦盒塞在了韩东手里,然后一抱拳道:“先生如果看不起我,我自当收回。”
“哪里哪里,是宋捕头礼太重了。”韩东忙否认道,哪里有看不起一说,真金白银的好东西,就算以前看不起,此刻也看的起了。
我笑道:“既然韩先生看的起我,那就不用多说。我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先生了。”说完一抱拳扭头就要走。
韩东却一把抓住我道:“且慢,宋捕头,如果家主问起,宋捕头所为何事,我好报于家主得知呀。”
我笑道:“实不相瞒,我也不过是求个官身而已,因为家里祖祖辈辈都没有让族里兴望的人,所以……哈,还望韩先生多替我帮帮力,有劳韩先生。”
韩东这才一抱拳还礼,看着我和管忠民头也不回的远去,然后高兴的转回院中。
回去路上,我见管忠民一直低头思索着什么,几次看我欲言又止,我笑着问道:“忠民哥哥心中有事。”
管忠民沉吟一下道:“勇哥儿,我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对管忠民的心事,我心知肚明,我笑道:“可是嫌我送的礼过重?”
管忠民笑了笑,没有否认,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勇哥儿莫嫌我事多,我素知勇哥儿非常人,脑子比我好使,一言一行必有其道理,只是这寻常县尉不过是个吏位,连官都说不上,其他人送个两千两白银已经足够了,即便是上县的县尉三千两也够了,我怕耽误事,所以送了足足五千两,而今,勇哥儿又补上了两樽金像,足足多了万两之上,是不是,这礼送的过于重了?”
我笑容不减,不答反问道:“忠民哥哥,你说,我们的穷巷比之前的斧头帮如何?”
“呃,虽然我们现在人也多了,钱有了,但要真比那斧头帮,恐怕,还要差上很多。”
斧头帮之前帮众就有两千余人,生势浩大,帮主副帮主个个武功高强,人脉广泛,特别是帮主不但武功极高,而且和一些官员有很深的交集,如果不是黄巢在灭杀县令之时,凑巧杀了斧头帮帮主,以我们穷巷即便加上快刀帮,也不是那么容易把斧头帮剿灭的。
所以说,即便是现在我们穷巷已不再缺钱,人也有很多,但实力上,还差斧头帮几个层次。与之相比,自是不如。
“不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你觉得我们差在哪里,缺了什么?”
“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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