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上树(2 / 2)首富今天出嫁了吗首页

“我再说一遍,”傅行简悲愤又严肃的大声说,“我们不是搞断袖!第一她压根儿不搭理我,第二我们不是断袖!”

“不是断袖是什么?难不成你们是磨——”谭氏平日里被傅兴斋惯的说话口无遮拦惯了,这时候差点说错话,轻轻咳嗽一声端正了坐姿,她摆出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道:“人家都娶妻了,你还非说人家是女的。你这样胡思乱想,人家鸿哥儿知道么?”

"她当然知道!“傅行简烦躁的说。”要不然她干嘛跟我哥通书信却不跟我通书信!“

”我先说明一下,“傅居敬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清楚。“当初雁希从书院退学离开时不止给我一个人说了要通书信,陆朗,杜仲卿,就连给钱瑞龙都说了——”

“钱!瑞!龙!?”傅行简觉得自己要崩溃了,雁希给钱瑞龙那个老驴头写信都不给他写?凭什么?!

傅居敬成功用钱瑞龙转移了傅行简对自己的愤恨,满怀疑惑和幸灾乐祸的看着弟弟满屋子乱跳,一边跳一边嚷嚷“为什么不给我写信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谭氏又心疼又好笑的走上前去按住儿子道:“你上次不是去了人家家里,人家鸿哥儿怎么说?”

“她说她已经娶妻,让我不要再纠缠她,说我<水浒传>看多了。”傅行简面如死灰的说。

“······看水浒和纠缠她有什么关系?”谭氏十分困惑。

儿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儿子跑去威逼哥哥把刚才收到的段慕鸿的信交出来,不然就再不帮他从书坊搜集佛经了。

傅居敬很神奇的是个虔诚的佛教徒,经常抄写经书。听了弟弟这个威胁,他十分恐慌,果断把段慕鸿写的信交出来了。傅行简怪叫一声,接过信就贪婪的读了起来。谭氏望着儿子欣喜若狂的脸,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她于是清了清嗓子,拍了下儿子的后脑勺道:“雁声,你扭过来,娘有话问你。”

傅行简转过身来,眼睛还是黏在信纸上。

“你到底能不能确定那段家鸿哥儿是男是女?”她问儿子。

“我······我比较······确——定。”

“什么叫比较确定?确定就是确定!”

“好罢·······原本很确定,可上次去了她家,看了她和她新婚妻子的样子,又不确定了。”傅行简惨兮兮的说。

谭氏沉吟了片刻,对儿子道:“雁声,你听娘说。娘呢,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高兴。可人家鸿哥儿若是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你这样总去纠缠人家到底也不好。别激动别激动,听娘说完······若是她按你说的不是鸿哥儿,是鸿哥儿当年的妹子鸢姐儿,那她肯定不能扮一辈子男儿,虽说如今不知什么原因要扮成男儿,可总有一天,肯定是要恢复女儿身份的。那若是这般,她那个妻子到时候恐怕也不作数了。哪儿有女孩儿娶女孩儿的道理?娘的意思是。你与其在这里折腾你哥和我,还不如先去彻底弄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

傅行简把眼睛从信纸后方露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她是男的如何?是女的又如何?”

“若她是男的,那娘绝不允许你再这么不上台面的纠缠人家。哪怕你真是断袖,人家既然已经小夫妻双宿双飞,你就不该去打扰人家!可她若是女孩儿嘛········那娘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上谢家去问问清楚,问问谢太医,他外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恢复女儿身份。若是还愿做回女儿身份,我傅家愿以千金求娶!”

傅行简睁大了眼睛,扔掉信纸高兴的跳起来道:“娘!您真是世上最好的娘!王母娘娘都没有您好!您——”

“得了得了,”谭氏笑道,“快别在这里说那些虚头八脑的。你得先弄明白她到底是男是女,我才能帮你去说亲啊!”

傅行简瞬间委顿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我也不知道怎么确定······”

谭氏一笑,用手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娘却是有个法子。你想啊,你想弄明白她的身份,起码得跟她同住同行一段日子罢?只要跟她一起住一段日子,不愁看不穿她的身份!”

“是啊,”傅行简继续委顿。“可我上哪儿去跟她同住同行?人家现在防我像放贼,我说带人家赚银子人家都不乐意!”

谭氏再也忍不住了,大笑着戳了儿子的肩膀一把道:“你当娘就是在这儿跟你说说?娘早就帮你打听好了!鸿哥儿五日后要乘船贩棉花去南边!正好你爹也准备上南方跑一趟买卖,你这不就跟她随上了吗?”

傅行简这下子立刻精神抖擞了,乐的恨不得拉着老娘跳个舞:“娘我谢谢您!您真是我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