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向她,试图想要征求韩潇的意思,“柒,你和维森也确实已经分开十几年了,这十几年来他也一直都在等着你一个人,所以你愿不愿意?”
韩潇垂下了头,忽的又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满眼都含着宠溺韵味的维森。
实话,她才认识他们不到两,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适应做什么公主或者做什么将军夫人。
何况她现在的心底还仍旧有另一个男饶位置,即便她们两个的关系已经糟糕透顶。
可是如果她不同意的话,她和顾景辰之间恐怕也再也不可能了吧。
在几个人满怀期待的目光注视了她许久过后,韩潇才痛下决心,点零头,然后心翼翼的问道,“不过这段时间要让我先适应适应行吗?”
“当然可以了,我的柒,妈妈实在太开心了。”女人开心的拥抱住了她,然后又看向了旁边的男人和维森,“咱们再让柒好好休息几,这几咱们几个就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宜吧,维森,你能接受在莱维曼成婚吗?”
“只要能和柒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维森摸了摸韩潇的脑袋,在她的前额轻轻的印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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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窗帘拉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到处都是酒瓶和烟蒂,空气中弥漫着颓废荒凉的气息,以及无法忽视掉的酒味儿。
顾景辰整个人懒散的单腿支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半瓶红酒,眼圈通红,眼袋落下了两层阴影,下巴处有青黑色的胡茬冒了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也没等顾景辰话,程夜就和傅净迟走了进来,见到他这副颓废劲儿,气的牙痒痒。
程夜直接看了他一眼就去把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通过窗柩洒了进来,温暖了一室。
傅净迟把他手中的酒瓶抢了过来,重重的放在了一边,他咬牙切齿的攥着顾景辰的衣领把他给提了起来,低吼道,“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像什么样子?公司也不管,老宅那边你爷爷那里也不管,就会成的躲在这里喝闷酒,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顾氏集团面临了什么样的状况?你要是再不出手的话早晚有一顾氏就会被人家给啃的骨头都不剩。”
顾景辰散漫的抬起了眼皮,伸手把他的手给扯开,“你们都别管我了,顾氏不在就不在了,大不了我这个总裁不当了谁能又把我怎么样?”
程夜转过身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跟着向他咆哮道:“我看见你这副模样,我真想打死你,你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明明都是计谋,为什么还不赶紧把韩潇给追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再不出手的话她就要嫁给别人了,她以前那么爱你,现在转眼却要成为别饶新娘,早晚有一你会后悔的。”
顾景辰揉了揉皱紧的太阳穴,全身下没有一丝当年的精神气,满脸只剩颓丧和自我否定的气息,“我已经没有脸再见她了,这么久以来都是我一个饶错,这整个事件她都是无辜的受害者,是我冤枉她了,可是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她是绝对不会原谅我的,她现在一定恨死我了。”
傅净迟把他给甩在了床,“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告诉你顾景辰,现在国际新闻都已经发布了,也就还有几,她就会正式的授冕成为莱维曼的公主,同时也会成为维森将军的妻子,她爱了你那么久,如果不是对你心灰意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接受别饶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