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庶晃晃悠悠的出来,看见公孙贾,做出惊讶状:“哦呀,我只是进去喝了一杯茶,太子傅你的头,怎么变大了?”
公孙贾的嘴都已经被打瓢了:“哦哦哦哦哦哦……”
秦庶:“你说啥?你说你胖了……”
公孙贾:“哦哦哦哦哦……”
秦庶摇头:“听不清,不过这头大了,刺起字来,应该方便很多。来人呐,行刑……”
在公孙贾一片惨嚎声中,他的脸,被刺满了血糊糊,一生都抹不下去的字……
这,是一辈子抹不去的耻辱的象征……
……
行刑完毕了。
郿县的乡亲们在回去的路,甚至有人笑出声来。
本来,如此严重的大事件,但是,当众人看到公孙贾的血猪头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让人有点忍俊不禁呢。
本来都是怒气冲冲的要讨公道的,要报仇的,是准备好药进行刀刀见血的勾当的,怎么回去的时候,感觉还有点欢乐呢……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啊。
嬴驷杀人案,就这样再一次在悄无声息中,化解了。
为此蓄谋已久,甚至将几十个老世族贵族首领为代价的,破坏新法的图谋,就这样在秦庶的运作下,消声灭迹了……
秦国太师府!
杜挚、孟坼、西乞弧、白缙、等人,围绕在那一个火盆面前,围坐不语。
老甘龍则是坐在首,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再拿着铁钩勾炭火了。
场面,陷入了一种奇妙的沉默中……
终究,杜挚忍受不了这种沉默:“老师,你别光坐着,你说句话呀你?”
白缙:“就是啊老太师,你不说话,我们咋知道接下来咋办啊?”
西乞弧:“对呀老太师,公孙贾被刺了字,永远流放了。咱们不能就这么吃哑巴亏呀。”
孟坼:“咱老世族还得继续跟秦庶斗,不能就这认了。”
这时候,老甘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飓风过岗,唯草伏存!”
杜挚顿时一翻白眼:“老太师呀,念诗是不解决问题的。你得告诉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啊。”
老甘龍一声叹息:“老夫早就想过了,接下来二十年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
“什么?”
“什么?”
“什么?”
“什么?”
杜挚、孟坼、西乞弧、白缙、四个人闻言,一起目瞪口呆……
老甘龍不理会他们四个人的震惊:“连太子,都搬不倒秦庶的话,那,这就是天数,这就是命数,这就是运数。
人事已尽而不成事,命数使然。这说明天数不在老世族这边。再动,也是枉然。”
杜挚怒道:“老师,我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老甘龍看向杜挚:“我们现在,只有三种情况可以动。”
杜挚连忙道:“那三种?”
老甘龍:“第一,嬴渠梁暴毙,靠天!”
这个,这个情况简直了,这嬴渠梁暴毙不暴毙,鬼才知道。
杜挚:“老师你还是说第二种吧。”
老甘龍:“造反,杀了嬴渠梁!”
杜挚等四人文言浑身一哆嗦。
孟坼:“老太师,我觉得你还是说第三种比较靠谱。”
老甘龍一闭眼:“第三种情况就是,二十年后,或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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