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昭廉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表情,等这些人义正严辞的指责完毕,才淡然的道:“不知道诸位是否清楚,我刚从什么地方回来呢?”
“……”
“这还用猜,你不是喜欢去叫什么……银的那个酒吧嘛,还是说又去哪个公路上飙车了?不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你,你父亲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玩儿?”
“是啊,就算你不关心你父亲,至少也得跟我们说一下吧?”
“确实做得不对。”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不等宿昭廉开口,似乎已经在心里敲定了他的“罪行”一般。
宿昭廉也习惯了,这么多年来哪次不是这样,以前他懒得争辩,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怎么看他都无所谓。
如今不一样了,这个国家他必须要撑起来,所以就由不得这些人再抹黑他,这个关头,不想着该怎么解决问题,却在第一时间围到他这里来,什么意思?
还不是觉得他父亲病倒,而他又是个“难当大任”的,觉得这个时候过来奚落他一番,就能分一杯羹了吗?
宿昭廉没说话,任由他们一人一句的说着,等他们慢慢停下来之后,再次开口道:“各位想必都知道前几天在司乐国召开国际会议,一样都是我父亲亲自出席,可这次父亲生病,我作为继承人,自然义不容辞。”
“……”
这番话就像平地惊雷一般,说完之后,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呈现出了诡异的平静。
接着就是爆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