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镇,就叶攸宁看的那本小说所知,文中只有一个周少镇,家中行二的就更只有那个周少镇了!
他应当是姓周名修平,字少镇。
而周是国姓,崇德帝的第二子就名周少镇。
当然,如果他只是名单纯的二皇子,叶攸宁也不会失态,甚至还可以想象一下他们的未来。
毕竟现在看来,他长身玉立,气质温柔。
但是!他!是个狼人!
前期看不出来,到了后期,这位二皇子简直丧心病狂。
为了那个皇位,他弑兄杀父。
不仅如此,他的气量还极为狭小,仅仅是因为有一名将军说了他几句闲话,他就延误战机,让成千上万的士兵死在了一场战争之中。
幸好,叶攸宁看到小说的最后时发现,最后登基的不是他,不然她能气死。
要知道为了那场战争,男主差点就死在战场上了!
作为一个坚定的男主派,叶攸宁对于这些反派是没有一点好感的。
哪怕他长得再帅也不行!!
“这位公子……认识我?”二皇子见叶攸宁面色变换问。
“啊?”叶攸宁回过神,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二皇子,否认三连,“不可能,不认识,没见过。”
二皇子眼眸微眯:“那……”
“在下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叶攸宁直接打断他的话,拉起碧桃就告辞了。
一溜烟的,快的不行。
很快就消失在了二皇子的视野范围内。
“殿下。”郑宽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二皇子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手掌:“她认识我,还了解我。”
但是他行事一直很低调,从来不出风头,她是从哪里了解的他呢?
“跟上去,看看是哪家的。”二皇子吩咐等在一旁的侍卫,“别被发现了。”
侍卫点头,步伐轻快的跟了上去。
不知道已经被看穿的叶攸宁毫无戒心的回到了府里,还很幸运的没有被发现偷溜出去的事情。
就很没心没肺的洗漱之后睡了,她还想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这种赛诗会,她还要去。
一路跟随的侍卫知道了她住的地方就回去禀报二皇子。
“兵部尚书家的啊。”二皇子思索片刻,“丁氏是不是与兵部尚书家有亲?”
丁氏是二皇子的结发妻子,就是家中父亲官职不高,不能帮到二皇子什么。
作为一个幕僚,郑宽不怎么了解二皇子妻族的亲戚关系,所以他很诚实的摇头。
二皇子也就随口一问,既然不知道,那他就回去问问妻子便是。
这边二皇子打算去问问自己的妻子,那边千岁府迎来了一位客人。
“柳季元,你怎么又来了?!”彭欢端着茶点,迎面遇上了柳归远,“不是让你没事别来千岁府吗?”
柳归远慢吞吞的跟在彭欢身后:“这不是有些事情想和督主说嘛。”
“你能有什么事情?!”彭欢推开门,“别又是什么芝麻大小的事情,让督主来烦心!”
彭欢将茶点放在案桌上:“督主,柳季元来了。”
九千岁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到跟在彭欢身后的柳归远:“何事?”
柳归远端正态度,将袖中的折子递给九千岁:“这是属下在兵部发现的,结合现在边关的异动,大约明年,莱漳国会发起战争。”
九千岁接过折子,一目十行的看完,敲了敲案桌:“让边关的先给他们一点警示。”
原本北辰的边关很是安稳,借莱漳国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北辰国边关晃荡。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胆子,莱漳国开始敢在北辰的边关晃荡了。
虽然情况不算严重,但是对于北辰而言,这便是试探,也是一种挑衅。
“是。”柳归远点头,打算下次上朝的时候提出来。
见他明白了,九千岁也就不再多言,继续查看下边递上来的折子。
不知过了多久,九千岁处理完一批折子后一抬头,发现柳归远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还开始吃起了东西。
九千岁:?
“还有何事?”
柳归远抹了抹嘴:“属下见督主日夜操劳,便想着与督主分享一些趣事。”
“不必。”九千岁不感兴趣的再次低下头,将人晾在一边。
“督主想必不知道今日杏林楼举办了赛诗会。”柳归远开始叭叭叭往外说,“夺得头名的是个小姑娘,那小姑娘长得挺好看的,灵气十足。”
柳归远将两首诗念了一遍,末了说:“就是人有点问题,太傲气了,连张老收徒都不屑一顾。”
“那可是张老啊!”柳归远痛心疾首,“要是张老能收属下为徒,属下能当场跪下拜师!”
彭欢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对于一个喜静的人来说,听柳归远讲话简直是一种折磨,他现在恨不得把柳归远的嘴巴堵上。
督主好不容易把柳归远派出去了,还让他考了科举,彭欢还想着这下好了,不用再接受柳归远的毒荼了。
谁曾想到,柳归远这厮又回来到了,还喜欢三更半夜的回来。
彭欢:这人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