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东西,我不能用。”柏川挠了挠头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还受了伤,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吧,看样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姑娘,我看你随身锦囊上绣着花月”二字,想来应该是你的名字,等明日我上镇上打听打听。”柏川道。
“那就麻烦柏大哥了。”花月道。
“没事,你快回屋吧,外面风大。”
“好。”
姑娘正是柏川前几日在山中打猎捡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请来的大夫都说活不成了,哪知道她居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大夫都说怕是上界的修士,不然怎么可能好的那么快,柏川只能等着问,哪知道这姑娘醒来之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夫说可能撞到了头部,失去了记忆,可能恢复也可能不会恢复。
花月拢了拢自己的衣襟,还是很冷啊,她披散这长发没有束,头发上的几只发簪被放在房间的一边,她身上的细软一样没丢,都是些金贵的东西,这柏川没敢动,可以看出人品不错。
花月拿着一只珍珠发簪出神,这簪子只点缀了一颗珍珠,纯银打造,那颗珍珠圆润,细看去还有淡淡的光,不似凡品,她到底是谁?又是怎么伤到这里到这里来的?
次日一早,柏川到镇上去卖猎物和毛皮,兜里揣着花月硬塞给他的几颗珍珠,想着临走时花月托自己给她换钱买些衣服回来,柏川脸上有些热,不能给姑娘买却要用姑娘的钱,真是丢了男人的脸。
柏川卖了东西,拿着一颗珍珠到了当铺,那店小二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的珍珠,他见过的都是残缺的或者是歪瓜裂枣,还未见过这么圆润的。
“这颗珍珠能当多少?”柏川道。
小二拿着端详了下,给了个实在的价格,柏川揣着百两的银票,有些不真实的从当铺里面出来,没想到这小小的珍珠能那么值钱,店小二得了那颗珍珠欢喜的上楼给掌柜的邀功。
“东家,这是今日收来的珍珠。”店小二殷勤的递上去。
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玉饰,男人生的风流,约莫二十七八左右的模样,他一见那珍珠眼睛都直了,一把抢过来仔细端详,“明月珠?这,这谁当的?”
“一猎户小子,说是无意间捡到的。”
“找人盯着那小子。”
“是。”
男人端详这手里的珍珠,这明月珠他有幸见过一次,在丞相府中对家献上去给丞相的贺礼,压了他一头,他私下也让人去找过,可是那东西来自上界,他们这些人这辈子恐怕是见不到了,没想到今天有个乡野小子居然拿了一颗过来还说是自己找的,是要好好看着了。
花月穿着隔壁妇人拿来的旧衣服,坐在门口等柏川回来,她对于以前的记忆一片空白,就连名字都是柏川通过她锦囊上的猜测的,她有一种感觉,她好像不叫这个名字,只是只要仔细一想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你就是川哥捡回来的女人?”
花月想的头疼的时候,被一阵声音打断了,她抬头看去,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打扮都不错的女子,她梳着少女的发鬓,应该是未出阁。
“你是?”
“我叫宁心,是镇上宁家药铺的小姐,我听说川哥捡了个无家可归之人,今日特来看看。”自称宁心的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