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粉丝的钱俨然已经成为最好挣的钱了，偶像所出的作品再也不需要打磨，不需要得到观众的认可，只需要一声令下，粉丝便会乖乖地交出自己口袋里的钱，只为让哥哥被更多的资本看到，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也就是偶像从不敢管理粉丝的原因，因为一旦管理了钱就不好挣了。

杭亦算是这一行里的一个特殊，杭亦虽然是靠着皮相出圈的，但是杭亦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歌手多过是一个偶像。

哪怕是乐队出新歌，也不会加收VIP费用。

哪怕是参加比赛，也只会呼吁是有空或者有经济能力的粉丝前来应援，从不希望自己的粉丝会因为偶像而耽误了自身的美好前途。

但是随着粉丝的数量越来越多，却是越来越不好控了，也越来越不听话了。

想到这里杭亦又是一阵苦笑，“我看着我的粉丝一个个地因为攀比欠下债务，因为我去攻击别人，因为我去举报别的不同意见，心里咯噔得很，哪怕我多次劝阻，他们也依旧不听劝。

有些甚至为了我去辍学，罔顾自身的前途，就为了跟在我身后，看到我的动向。

甚至不惜在我的车上安装定位器，窃听器。

你们可能不知道，就在前两天，她们为了堵我，更是罔顾自身的安全，在高速公路上试图别车来逼停我，险些发生车祸。”

杭亦说话的时候几度停滞，看得出来，这番话他想说很久了，但是又一直怕粉丝做出更疯狂的举动。直至回到H市，他这才能喘上一口气来。

“有时候，我看着她们的脸庞我也很矛盾，她们都只是未成年人，甚至有些还是在我刚刚开始演唱的时候就见过了的。我刚刚就站在警局楼上，对，楼上有一扇窗，我就这样站在上面看看着他们。他们冲击警局，甚至冲击我朋友的一张张脸，让我不禁寒从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