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之却没有理会宋悦言,趴在桌子上,“她那么好,怎么能被人用手铐拷着。”
着,还不禁将凳子往顾沐风身边靠了靠,“你知道不知道,当时她怎么救我的,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女人。”
顾沐风皱眉看着许温之,心里有些憋闷,他们之间的过往自己确实从未参与过,他想知道。
“怎么?”他问。
“我跟你……”许温之听他追问,不禁得意地笑了笑。
宋悦言在一旁一时也不知道什么,许温之从失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喝过酒,也没见他哭过,甚至连沈寒溪都很少再提了,现在这样怕是忍不住要爆发了,索性这次就由着他算了。
“她当时啊,跟现在都不一样,现在近人情多了。”许温之好像陷入回忆,抱着酒瓶子,“她当时来学校满身的伤,我问她怎么弄的,她我多管闲事。”
顾沐风挑了挑眉,可以想象。
那时候的许温之也是人生的低谷期,将那个给他带来希望的少女看得珍重,但是又倍感心。
慢慢地,沈寒溪的事情许温之多少了解一些,当时他是震惊的,即便是冰山一角的故事,对于少年的心里也留下了很大的影响,原来自己的遭遇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知道,我当时问她是怎么撑到现在的,她怎么吗?”
许温之眨着丹凤眼,看着顾沐风,脑海里都是那阳光明媚,但她确实浑身的血,迎着夕阳。
那是沈寒溪受伤最重的一次,许温之依旧在学校的阳台等她,白皙干净的少年学会了抽烟,靠在栏杆,风凌乱了发丝,修长的指尖夹着烟雾,廉价便夷香烟。
沈寒溪额头带着血,走了过来,“什么时候学的坏毛病?”她扫了一眼许温之,也靠在栏杆上闭上了眼睛,似乎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