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溪，别哭，是我错了。”顾沐风一时间手忙脚乱帮她擦眼泪，心口像被针扎着，一下一下刺的他呼吸都有些混乱，他很少见她这样。

结果沈寒溪的泪掉的更凶了，原本秋冬夜晚就凉，沈寒溪鼻子吸着凉气，一时不由得咳了起来，涨得她脸通红。

妈的，好丢人。沈寒溪一边咳一边想。

顾沐风忙帮她顺背，弯着腰哄她，“我错了，我不该瞒你我的身份，也不该怪你自己做决定，不哭了，嗯？”

什么原则此时在顾沐风心里都没有了，原本他是想问问沈寒溪为什么出事都不来问问他，只想着自己扛，但是现在便觉得不那么重要了，她想自己去做就自己去，大不了他一直在暗处护她周全。

沈寒溪听见他的话，她不是不懂，但凡她在出事之后表现出一丝想依靠他的意思，顾沐风都会毫不犹豫告诉自己所有的底牌。

是自己一开始就把他隔绝在外。

想到这，沈寒溪心口更闷了，眼泪没断。

顾沐风见她不话，伸手抱她，面上慌了神。

准备拉她入怀的时候，结果却被她躲开，顾沐风心里拧得生疼，眼里有受伤，“寒……唔”

沈寒溪退了半步，没等顾沐风抱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