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背负双手,转过身来,面对着欧晨星,一丝惧意都没有,“砧板上的一条死鱼,有啥资格和我谈条件!”
李青羽趴在窗口,咧着嘴笑了。无颜的毒舌领教了,厚脸皮也是无可匹敌的。不知道大护法能不能扳回一局。
“你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死鱼吗?”
欧晨星咬牙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能在众多护卫搜捕下在皇城折腾一个来回,她绝不是个泛泛之辈,这么一个明着摆自己一道的人,还敢当面羞辱自己,
“东海域已经被我掌控。
北漠王不敢违逆与我。
永生教,哼,只是留下来给后人练手的!”
“你是陪圣仙使玩耍的。”
???
欧晨星:“”
无颜不再看他,迈步走向药圃,伸手摘下来几片草叶,转身回到木桶前,拿起水瓢,挖了一瓢水。一手持瓢。一手拿着草叶,哗哗的冲洗着。
然后,把草叶丢进木桶里。
李青羽一脸憋屈:花重金买的香茶竟然是草!
“无颜姑娘,”
欧晨星试图运动罡气以武力打压无颜,怎奈自己在这个女子面竟然提不起罡气,不,仙力,灵力都被她压制着!
立刻,换一副笑颜,“本座乃是密修的大护法。”
“不认识。”
无颜冷冷的说,“李青羽,晚饭自己去买。我吃过了。”
“无颜姐姐,我没银子。”
李青羽立刻想起了她坑欧晨星十万两银票,“还是你去买给我吃吧。我的五万两银子还在你那里呢。”
欧晨星蹙眉。
无颜倒也爽快,从怀里拿出那叠银票,只留下一张五百两的给自己,其余的折成一个三角形抬手丢向李青羽,
“现在有银子了。”
???
李青羽:“”
欧晨星看着拿着银票,傻愣愣的看着无颜的李青羽,忍不住扯扯嘴角。
正房的门哗的开了,无颜走了进去。
欧晨星抬脚刚走了一步,是要跟着无颜进屋里。
“你这是付不起银子,要以身抵债吗?”
无颜头也不回的说,“西南角的小房子,把自己洗干净了送进来。”
!!!
欧晨星:“”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哈哈哈哈”
李青羽哈哈大笑。终于有个人和自己一样被调戏了。
眼前人影一晃,欧晨星面红耳赤的飘落在窗前,“很好笑吗?”
“不好笑,”
李青羽立刻憋笑。
欧晨星回头看向正房时,房门虚掩着,“无耻。”
“哈哈哈”
李青羽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欧晨星倏尔盯着他,李青羽咬唇憋笑。
“想要就笑吧。”
欧晨星妥协了,“飞宇卫是干什么的?笑完了告诉我。”
李青羽不笑了,摇头说道:“我该睡觉了。”
李青羽关上窗子,“别惹她,我是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欧晨星由门而入。
李青羽已经躺在床上了。
行至床边,退去衣衫,弯腰去脱鞋袜。
李青羽抱着被子窝在床角,面脸鄙视,“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啊?我是个男人!纯爷们”
“这里只有一张床!”
欧晨星迅速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盖住,“我师父和瑞儿出去了。把童家,潘家搅得一塌糊涂。这个时候回宫我就是找虐。”
“那位不是给你留着门的!别跟我挤”
欧晨星一脚踹过去,李青羽撞在墙上哽了一声,“好吧,你睡觉不打呼噜吧?”
欧晨星又是一脚踹过去。
李青羽安静地睡觉了。
春风送来香风阵阵,红日从云海雾山升起。
醉韵楼的雅间一早就上来两位客人。
潘得海一大早就把张勋请到了醉韵楼,就是为了探听消息,“我爹下令不让我回家。你不告诉发生了什么事,我就真的没处知道了。我爹可是国师大人,整个皇城谁敢把这消息跟我说?”
“皇城的天幕里圈养者许多邪物。”
张勋想着看到的应该是少数,索性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这是张某亲眼所见,绝不是危言耸听。”
潘得海震惊了,这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繁华似锦的皇城,竟然被无数邪物包围着!难怪爹爹总是不愿意让自己留在皇城!
只要不在皇城,去哪里他都不拦着。
“告诉二哥了吗?”
张勋先是一愣,继而咧嘴一笑,“告诉了,只是,东海域离皇城远了些。过些日子他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