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你会不会记错了?”她心虚,不想承认。
“当然有,我记得很清楚,今晚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他坏笑着在她的耳畔嘶摩。当时她哭得那么大声,院子里的人应该都听到了,这令他男人的尊严很受伤,最可气的是他还得憋着,总不能见人就拉着告诉人家说,我是男人。今晚他终于找到机会证明自己,他要让她告诉大家他行,很行。
他的一席话让吴佁仁羞得无处可藏,同时也无处可逃,只能乖乖陪着。张一星早化身为兽,用最原始的本性对她进攻、撕咬,继而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成了神仙眷侣,日日腻在一起。又一同去了南阳府,以取吉服为由在那里逗留数日。回来后张一星惦记去拜见老岳丈,又要去襄阳城去查探战况,被冬至以太危险为由拦下,无奈之余只好给守城将军写信,希望能想办法通过,还未收到回信却意外等来了另外一拨人。
桑干在民间犯的案子被九省通缉,在民间影响非常恶劣,周大人捉拿桑干师徒两人的府报层层上报直达天庭,惊动了皇上,捉拿的首要功臣是张一星,当朝重臣宁王的弟弟,这种荣耀的事自然也传到太后娘娘的耳朵里。周大人为了巴结宁王,夸大张一星在此案中的作用,更是将他受的伤详细赘述,以彰显他的功劳,当然其中也隐讳夸赞了一下自己的功劳。
太后娘娘一听说张一星受了伤,心疼万分,立刻命令宁王派人将张一星接回。宁王知道太后娘娘对弟弟的感情,只好派了一队精奇人马来到邓县。
张一星倚坐在座椅上看着宁王来信,信中说得很清楚,外面世道太乱,且他身受重伤,要他立刻回京,不得有误等等。张一星冷冷看着毕恭毕敬站在他下首的男子,他叫白暗消,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是此次出来接他的八个人中的领队。之所以叫精奇人马是因为这八人个个身手了得,丝毫不亚于冬至的武功,由此可见宁王有多在乎他这个弟弟。
“你们先找地方住下,我这小院容不下你们这许多人,至于回京之事容我再想想。”张一星将信放到茶几上,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缓缓地说,却连看也没看白暗消一眼。
“回禀二少爷,属下奉宁王之命来接二少爷,请二少爷早日动身不要为难属下才是。”白暗消垂首回答,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眼神中透着坚定的神情。
“我兄长要干什么我不知道麽?这信要不要给你看看?”张一星寒着脸,冷眼瞧着白暗消不客气地说,“让我回京城不假,让你们来不过是保护我的安全,事情没办完难不成你们还逼我回去不成?我若不回,就是我兄长在此,他也奈何不了我。”张一星拿出世家公子的架子,口气冷淡,声音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二少爷言重了,属下那敢逼二少爷,”张一星的话起了作了,白暗消果然没有先前那般强硬,“不知二少爷在此还要逗留几日,属下也好有个打算。”白暗消长期为宁王办差,经验丰富,以退为进先定个日子,到了日子若还不走,也好有个说辞。
“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先下去吧。”张一星懒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