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待会解不开怎么办?”他笑着,心里着急,却开始觉得非常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要的就是你解不开”她望梅止渴般地凑近他的唇,在两片软肉上研磨,每当他要含住深吸时却又躲开,欲擒故纵的技巧来源于季文儒,此时却运用得更加纯熟。
他焦急地渴盼着,可就是得不到熄火,陈喜今晚的异常,让他开始滋生了一种不安,然而身体上的需求却更加强烈了。
“宝贝,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近乎哀求的语气从季文儒口中发出,陈喜心下大喜,却成心使坏。
“嗯……”不胜娇羞地发出了一声,捋着一只毛茸茸的耳朵,半咬着嘴唇说道,“哪里折磨你了,人家不是在和你好好的吗?”
看到这副表情,他又是脑袋一阵眩晕,本来对她就没有免疫力,现在来势凶猛,更是防不胜防。“宝贝,亲亲我好不好?”
“嗯……”她来回的扭动腰肢,感受不一般的火热,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弯下了身子,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马上地退开。
他满脸的焦躁,可是遇上陈喜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表示不满的同时无辜地看着她,心里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表外甥林子民今天来过了,你知道吗?”她跨坐在他身上,手指也在白皙的胸膛上随意画着圆圈。
“他来干什么?”
“他来为你求情,求我放过你,说只要我肯放过你,多少钱都愿意给。”她冷冷的微笑才渐渐漾开,半咬着嘴唇却还妩媚地勾着,把季文儒的魂魄勾走,吊在半空中毒打。
季文儒知道大事不妙,不管怎么说,这种说法,明显就是把陈喜给惹着了,否则今天怎么会出这一招?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吗?”她弯下腰,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
最难消受美人恩,季文儒的心完全明白了过来。在脑海里面把林子民虐杀了千万遍,可是对着陈喜,还要赔上笑脸,“宝贝,这一定是误会。”
“No”陈喜摇了摇头,忍不住又哼出了声,“这不是误会,这是季总的原话,不是总拿我当借口,说怕回来被我骂吗?那我现在不就不骂您了,改伺候您了,还不行吗?”
“宝贝,我错了……”季文儒乖乖地服了软,什么最大,老婆最大。他也就是戏谑,想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老婆,没想到被外界传成这个样子。本来还打算澄清,后来私心作祟,把陈喜宣传得越可怕才越没有人跟他争,所以才一失足成千古恨。
“季总怎么会有错呢?”陈喜加来把火又娇吟了起来,“错的应该是我,是我管你管得太严,所以,从今往后,我放你飞可好?允许了从今天开始夜不归宿可好?”
“不好!老婆,不好,我不要!”季文儒马上否决,“宝贝,你想怎么样都行,就这个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呢?”陈喜冷笑了一声,看着季文儒发红的眼眸说道。
“你说怎样就怎样。”
“那好,我要你登报道歉,洋城日报,头版头条,必须整个页面,写满你对我正名书信,八百字以上,做得到吗?”
“好!”季文儒拼命点了点头,哪里还能不点头,为了家庭的和睦,这个已经算轻的了。
“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
“觉得情愿吗?”
“心甘情愿!”
“好吧,那就早点休息吧。”陈喜从季文儒身上跨了下来,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开了房门,迅速溜进来隔壁的房间,反锁了事。
她庆幸地摸了摸胸口,还好自己提前有所准备,将所有的钥匙都拿进来了,要不然被他抓住,恐怕今晚都过不了。
她得意洋洋地扭着步伐走近洗手间,卸掉口红,美美睡上一觉,好好惩罚一下季文儒。
然而,事情却并非如她所愿。当她转身进了洗手间想换衣服之际,房间门却被打开了。
季文儒用力一挣,领带便四分五裂地断开,他听着陈喜进了隔壁的房间,一转把手,果然是锁住了。还好他有放备用钥匙的习惯,在书房的内抽屉暗夹里面,还留有着所有房间的钥匙。拿完以后给保姆发了个放假清场的信息,便打开了房间门进去。看到厕所的灯大开着,他知道翻盘的机会总算到了。
陈喜哼着歌还在擦洗嘴上的口红印子,厕所的门便被大开,季文儒如天神一般降临,吓得她一下子不知来所措。
“你……你……怎么会有钥匙?”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猩红的眼睛还有不知名的火热,“完了”内心当地一声警钟都被敲碎了。
“宝贝,一会再告诉你。”他扛了她便走,摔在外面的床垫上。不由分说撤掉了衣服,却对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爱不释手。
“轻点……你轻点……”她在身下表示抗议地扭动着,可是双拳都难敌一手,在一阵猛烈地攻击下便软成了一湾水。
“宝贝,你真美”咬着她的唇,哄着都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只是一味地索取。
“美你大爷!”陈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又是一阵白光,她在心里骂死自己,为什么要选兔女郎,为什么要是兔女郎!
……
周一的早上,办公室一阵惊奇,陈喜想要看洋城日报,可是搜遍所有的报刊亭,都说没有配送。
“陈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一个人看到过洋城日报,好像停刊了一样,都买不到了。”助理抱歉地说着。
“好了,我知道了。”陈喜打发连助理,拿起手机给季文儒打了个电话。
“我怎么没有看到洋城日报,你是不是没有刊登?”
“天地良心,宝贝,我真的有刊登。要不你过来,我这里就有洋城日报,头版头条呢。”
“好”陈喜挂了电话,驱车前往云中。
上了季文儒办公室,他已经等在了沙发上,手里握着的便是今日的洋城日报。
“宝贝,你看,我真的是登了。”
陈喜接过手里一看,果真是当天的洋城日报,头版头条便写着“云中季总致太太道歉书”,洋洋洒洒写了一千来字,还将季文儒的手书拍成了照片挂在最中间。字里行间都是对太太的赞扬及褒奖,对外面所谓不好的名声进行了回击和更正,确实是尽心周到。
“怎么样?宝贝,我写的还不错吧。”季文儒讨好地搂过陈喜,下巴在她的颈边蹭了蹭。
“恩”陈喜点了点头,“写得是不错,就是比较奇怪,我今天到哪里都买不到洋城日报,你这份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季文儒面露难色地微笑。
突然他手机的微信响了起来,曹沫的头像和对话第一时间便显示了出来,“季总,洋城日报今天出版的所有报纸已经从印刷厂买下,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请指示。”
“呵呵”陈喜眼尖。
季文儒捂着手机的手不觉得捂住了胸口处,这种微笑,太可怕了。
“你把今天所有的报纸都买了下来?”
“没有……”
“那曹沫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呵呵,一个星期不准上我的床!”
“老婆,我错了……”
“叫王母娘娘都没用!”
“王母娘娘……”
至此,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