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打算掺一脚?”
“不了,我们家没有涉足这一行,冒然的踏进去并不是件好事。”红袍老者摇摇头,他早就不管家族的生意了,以后要怎么做也是后辈的事,他以后也就是跟友喝喝茶、聊聊天,享享清福得了。
“你说的也是,以前没有渠道,临时去找的话肯定不如那些做熟了的。”蓝袍老者也点点头。
做木材生意可不比别的生意,不仅要会看材质,会计算,还经常要钻林子,那些没有吃过苦的世家子弟是吃不消,就是他们手下那些养尊处优的管事也不一定吃得消。
“听说衡山伯宠妾灭妻被人参了,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他。”红袍老者转了个话题。
“衡山伯也太过份,竟然纵着宠妾蹉磨正房夫人,一个妾,把主母当丫鬟使唤,还想把嫡女卖给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候爷做妾,真是糊涂得没有边了”蓝袍老者摇摇头。
“没有生儿子的女人就是挺不起腰杆,他那个所谓的贵妾还不是仗着自己生了个儿子,才敢在府里作威作福?不仅不当家主母都不放在眼里,连伯府的嫡女都想拿去换银子,真是不作不死,这下她不仅把自己作死了,还连累了她的夫君和孩子,以后看她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红袍老者幸灾乐祸的说。
“听说衡山伯夫人提出和离,而且还要带走自己的两个女儿。”
“为母则强,如果以前是为了女儿能嫁个好人家不得不在伯府受委屈,现在她知道了这样不但不能带给女儿幸福,反而会把女儿推进火坑,她当然要奋起反抗。”
“那衡山伯也真是的,自己的嫡长女给别人作妾,他也不怕唾沫星子给淹死?”
“他为了满足那个女人的虚荣心,连脸都不要了。”红袍老者摇摇头。
“那个女人真是恶毒,她怎么就不想想伯府的嫡女是她儿子的嫡长姐,也代表着衡山伯府的脸面,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把嫡长女卖给人家做妾,别人会怎么看他们衡山伯府?她的儿子又怎么在京都立足?”
“小妾养出来的小妾,有什么见识?除了在内宅兴风作乱,还能有什么本事?”蓝袍老者冷笑着说。
“也只有衡山伯那样昏聩无能的人才把鱼目当珍珠,不仅把那个女人宠得无法无天,连她的儿子被宠成了京都有名的纨绔。”
“你说的是,他放着好好的庶长子不理不睬,却把一个不学无术纨绔放在手心里捧着,看来衡山伯府也就那样了”
“衡山伯夫人如果真的能和离了,跟云夫人一样拿回自己的嫁妆,带着自己的孩子,生活只会比在衡山伯府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