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来到哥哥身边,张开双臂等着哥哥将自己抱进背篓里。魏骏弯腰抱起丫丫放进背篓,然后将背篓背在
背,牵着“踏云兽”和“雪花豹”就准备离开。
“慢着!”那名武将大喝一声拦在魏骏前面,手按宝剑威风凛凛地说道:“这两匹骏马是你的?你一个山
野村夫,哪来的这种宝马良驹,不会是偷来的吧。。。”
魏骏微微一笑说道:“请问这位将军,大汉律法面哪一条规定猎户不能有宝马的?将军既然是为官之人
岂有不知大汉律法的道理,怎能说出这种强词夺理的言辞?!”
“大胆刁民,你也不看看是在跟谁说话,竟敢如此无礼,该当何罪?!”那位将军被魏骏问的有些脸挂
不住,恼羞成怒地喝到:“这位公子是江夏太守黄使君的大公子黄射,本将乃是本县县尉黄安,受朝廷委
派镇守本县、维护法治。吾观汝形容鬼祟、贼眉鼠目,应该是黄巾余孽派来探查本县守备情形的奸细!来
人呐,将这个黄巾余孽和这两匹马一起带走,本县尉要问询详情。。。”
几个如狼似虎的郡兵答应一声,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前拿人。魏骏气极反笑,“呵呵”两声说道:“呵呵
这位县尉大人真是威风啊!你空口白舌说我是什么黄巾余孽,不过是想诬良为盗,好强抢某家的宝马送
给什么太守大人作寿礼罢了。不过某家可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更不是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可以随意拿捏的。
某家劝你们还是少做一些为非作歹、诬良为盗的事情为好,否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胆子不小呀,竟敢威胁到本公子头来了,看样子你这个黄巾余孽还有些胆色。看在你给本公子
送来两匹宝马的份,本公子就给你留个全尸!”黄射阴阴一笑,忽然脸色一变,拔出宝剑指着魏骏高声
叫道:“给我!拿下这个黄巾余孽,本公子重重有赏。。。”
魏骏不等他话音落地,早已偷偷握住两枚甩手箭的双手忽然一扬,两支一尺多长的甩手箭闪电飞出,“噗
嗤”一声,几乎同时插在了黄射和黄安的咽喉之!黄射和黄安两个人哪里会想到这个“山野村夫”会不
声不响的暴起杀人?毫无准备的两个人还在洋洋得意地准备看看这个“黄巾余孽”被家将和郡兵们五花大
绑之后磕头讨饶的样子,转眼间自己的咽喉就被这个“黄巾余孽”的两支利箭射穿,两个人连一声哀嚎
都没有留下,尸体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
就在所有人还在惊愕之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魏骏庞大的身躯已经来到了黄射和黄安的尸体旁,伸手将
自己的两支甩手箭收回,顺带还捋走了黄射那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和他那把精致的宝剑。这家伙人品不咋样
这两件东西倒是值几个钱儿,前世今生的魏骏都不是一个爱财之人,但是送门来的宝物哪有不要的道
理?顺便发了一笔小财,也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不是?
写起来好像很啰嗦,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多长时间。魏骏毫不停留
地翻身骑自己的坐骑“踏云兽”,手持八尺大棍杀向那几个还在发愣的黄射的家将。黄射的那几名家将
和十几个郡兵一样,都被眼前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呆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儿。他们跟着黄射在
荆州横行无忌,早已习惯了被欺负的对象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逆来顺受,哪里会想到今天会有一个人不
按套路出牌?直到魏骏双腿夹着战马、单手挥舞着大棍冲了过来,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主子已经被人
给杀了,也明白必须杀掉或者抓住这个愣头青才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几个家将齐刷刷地呐喊一声
抽出环首刀迎着尚未冲起来的战马冲了来。
魏骏一手控缰,一手挥动铁桦木大棍搂头盖脸就是一顿狂砸,几个家将哪里能够顶得住他那千斤的重力,
不是筋断骨折就是脑袋崩裂,转眼间就全都倒在了地。魏骏这才一夹战马的马腹,吃痛的“踏云兽”一
扬前蹄,“稀溜溜”一阵狂叫,撩开四蹄驮着魏骏兄妹向县城南门飞奔而去。“雪花豹”也是很有灵性的
宝马,不用魏骏招呼就自动跟在“踏云兽”身后撒开四蹄狂追而来。
直到魏骏的身影几乎快看不见的时候,那十几个郡兵这才挥舞着环首刀,大喊大叫着跟在后面追了了过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根本没有要去捉拿“黄巾余孽”的意思。他们和黄射的
家将身份不一样,他们可不是黄家的家奴,没必要去跟一个武力值爆表而且杀人不眨眼的狂徒拼命。而且
这些人都是附近的常住户,在魏骏暴起杀人的时候就有人想到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黄巾余孽”像极了传
说中的“背篓杀神”,那里还有胆量去抓他?尽管陷主将于死地会受到惩罚,但总比冲去像这几个黄家
的狗腿子一样丢掉小命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