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七章 尸鬼(1 / 2)死神饶命首页

无数的暴徒倒在地变成了死人,尸体漫山遍野,格外惊心。

这一场战斗看似结束了,但是他们还没有抓到那个最重要的人,柴均。

张凌然看向西方,沉声道:“我们现在赶回射城,不定还能够将那柴均抓住,据我所知,那柴均是个正常人,他很可能知道些什么。”

郑月一听,觉得有道理,点零头,五人踏行程,向着射城而去……

此刻在射城城主府中,假柴均坐在正堂之,喝着茶水,表情悠然自得。

“哼,一群不知道高地厚的家伙,竟然想要吓唬我?真是可笑。在太子殿下面前,他们又算得什么玩意儿?”假柴均淡淡道。

“等南陵王调兵过来,这里的事情早就结束了,我也能够全身而退,到时候惨死的可是你们。”

柴均表情淡然,嘴角带着笑意,他能够想象得到漫山遍野的暴徒的场景,那样的战场,一定格外的精彩,只是可惜自己没有办法目睹了。

就在他悠哉悠哉的时候,一个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脚步很轻,一直到门口这假柴均才发现。

“太子?”假柴均心底一惊,连忙站起身躬身行礼。

只见郑定棠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在一旁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我叫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郑定棠淡淡问道。

假柴均冷汗直流,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二次见到太子,他早就知道对方是狠辣无情之人,这一次竟然来到射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太子殿下,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李子健已经带着那两三万半人半鬼的城民们去追杀周宇南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传来好消息。”假柴均道。

郑定棠点点头,站起身来,盯着对方沉声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你敢保证?”

假柴均浑身一颤,微微低头,不敢与对方对视。

郑定棠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他根本难以企及。

“太子殿下,您放心,那李子健很是好用,实力极强,在您的**下,击杀周宇南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前两日我便得到消息,郑月郡主也来到了射城之中,如果他们两兄妹会和,不定可以一举击杀,一举两得。”假柴均道。

郑定棠点点头,随后看向门口道:“你看那个是谁。”

假柴均微微皱眉,他刚刚一直在和郑定棠谈话,没有注意到有个人走到了门口,他抬头一看,见到了来人,表情一惊,“你……你不是已经死在万峰林中了?”

走进来的人,正是真柴均,他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模仿自己的人,沉声道:“不好意思,我福大命大,不会那么轻易死。”

假柴均心里一沉,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猛得到一回头,却发现张凌然正站在他的旁边,刚刚郑定棠是假的,是张凌然利用幻术假扮的,为的,就是让假柴均承认自己所有的罪证。

“你……你不是太子?你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你又是怎么从万峰林走出来的?”假柴均惊恐道。

在他看来,万峰林里有毒障,一旦走进去,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走出来,谁曾想到对方仅仅去了一就回来了,而且还把真柴均给带回来了?

这时候,郑月,朱倾韵,周宇南也走了进来,直直的看着假柴均,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还以为你跑掉了,看来你并没有我想的那么聪明,竟然还在这里。”张凌然淡淡道。

假柴均支支吾吾半,没有出话来,心里开始后悔自己没跑掉。

“不出话来是吧?那我来帮你,太子派你来完成任务,驱逐柴城主,让你操纵了整个射城。

只是没有想到射城发生的怪事情,会被报到圣院,出现了我这样的变数。你为了让我们不影响你的任务。

所以将我引去万峰林,而给朱姑娘下药,以为这一切万无一失,但不知道的是,你的那点把戏,根本对我们无可奈何!

现在,你就好好解释解释那些暴徒是什么情况,否则,今不要想着活着离开这里。”

假柴均额头冒冷汗,他看着周围的人,大部分实力都在他之,他明白,今自己是跑不了了。

“哼,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吗?”假柴均似乎知道自己会死,大笑两声,突然神情一变,脸色发紫。

张凌然一惊,对方这模样,肯定是打算服毒自尽!对方肯定事先在嘴里藏了毒药,做好了准备。

他二话不,一掌拍在假柴均的背部,强烈的真气涌进来对方的身体,假柴均还来不及下咽,那口毒药就被喷了出来,洒在霖。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够逃避?痴人梦。”张凌然冷哼道。

假柴均神情一变,想不到自己想要自杀都不行,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你还是把话清楚吧。”郑月沉声道。

假柴均身体微微颤抖,他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后果,脸色都变得苍白了一些。

“我不能……我不能,他要杀我全家。我若了,我全家都不得好死。”假柴均癫狂道。

“哼,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不,到时候我给你加一个叛国的罪名,到时候你可能不止死全家,甚至九族都会被株连!

你要是现在出来,你的一些亲人我还能勉强帮你保住,你可要想清楚这件事情。”郑月沉声道。

假柴均眼神迷离,他明显被郑月的话吓住了。

他不过是一个平民之子,身份并不高贵,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修炼,最终才走到这一步,可是没有想到最踏入了万丈悬崖,最终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实在痛心。

他后悔进入官场,也后悔自己在太子面前表现的太过耀眼,被对方看重。他以为自己会得到重用,现在看来,不过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