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曼闻言，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沐兮之问道。

“我笑我妹妹嫁得一位好郎君。”诗曼依旧笑着，双眼却不自觉的看向其他方向，眼中出现同情神色。

“我可不知你与书亦好到这样。”沐兮之依旧平静的开口。

“你认为的书亦是怎样的人？”柳诗曼收起笑容，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

“……”沐兮之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手中清茶。

“可怜又强大，坚强又执着，虽然也做坏事，却又透漏着善良的模样？”柳诗曼说着，嘴角不自觉出现嘲笑的笑容。

“她本就善良温柔，若真做了什么，也不过是对你们所做之事的反抗。”沐兮之轻轻开口，放下手中清茶。

“善良？”柳诗曼挑眉看着她。

“难道不是？”沐兮之也不示弱。

“九岁的小孩就可杀人，这叫做善良？”柳诗曼缓缓开口。

“那若是对妹妹处境弃之不管，这难道就叫善良？”沐兮之也看着他，在她心中，那重来就不是她的错。

“她这都告诉了你？”柳诗曼笑着开口。

“……”沐兮之没有开口，没承认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