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那个气啊,“你教的不算,我爸妈教的才算。”
傅盏挑着眉梢,“是吗,那我打个电话给妈,让她教一下你。”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准备拨号,言笙伸手忙着拦了下来。
“我服,你厉害。”
傅盏勾唇淡笑,收起手机。
“我们聊聊。”
言笙不买账,扭头看向别处,敷衍的语气,“聊,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傅盏目光沉沉地凝着她,“我来这里,你是不欢迎不开心吗?”
言笙脸微微一滞,这问题不难,但她不想回答。
“你看不出来吗?”
傅盏抿着唇,盯着她的脸看,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同时也像是在思考。
须臾,他淡淡出声,“昨天你见到我的时候是开心的。”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她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不听话,也喜欢和他对着干。
言笙没去反驳他的话,确实是如此。
可是经过昨天一晚的相处,她发现他很独裁专断。
他们两现在这样,也不知道源头是由卫生棉引起的还是由一碗面引起的。
“你先跟我道歉,我就跟你说我的内心想法。”
昨天她毕竟骂了他,她也退一步好了。
傅盏:“道什么歉?”
想到他是一个直男,言笙勉为其难提示他,“你昨晚因为一包卫生棉抢了我的面。”
“还有,你凶我,还威胁我。”
傅盏拧着眉头,抢面他认了,威胁也勉为其难认了,但他什么时候凶她了?
“我没有凶你。”
言笙一口气又堵着。
“你说话不好听,就是凶我了。”
“你因为我买了卫生棉误会我来经期,我没来你就凶我了。”
“还有,你说不要威胁你,不然就要对付我。”
赤裸裸的曲解他的意思。
因为卫生棉凶他他人了,毕竟当时他语气是有那么点不好。
但威胁他那事,他明明说的是不想使手段对付她。
傅盏看她一副自己就是凶了她的模样,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让她一次。
“对不起,是我的态度不好。”
言笙没想到他就这么道了歉,怎么突然那么好说话了?
言笙勉为其难原谅他一次。
两碗面端了来,等老板退下后,傅盏重问了一遍,“我来这里,你开心吗?”
言笙一顿,就不能问得委婉一点吗。
她不自在地低着头看着碗里的面,语速很快,声音很小,说:“有点开心。”
傅盏眼底渐显笑意,“大声点,听不到。”
言笙挑着面,抬头瞪他一眼,“耳聋就去戴个助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