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知道秦枫眠的一向诡诈多变,此时听到他这话心里有些着急:“世子,这人狡诈得紧,此时跟你比试,只怕是想趁机要你的命,你可千万不能上他的当!”
容闲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不是他的对手?”
容易摇头:“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对付这种卑鄙小人,不需要对他太过客气,也不需要跟他讲什么道义。”
容闲舟淡声道:“我父王如何死在他的手里,我便要如何杀了他,他既然要跟我比排兵布阵,我自然要奉陪到底!”
容易一时间有些蒙,想要劝容闲舟,却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怕是劝不动的,心里却做好了打算,如果容闲舟这一次输了,他是绝对不会将秦枫眠放虎归山的!
秦枫眠优雅一笑:“世子真是难得的爽快人!”
容易怼他:“现我家主子已经不是晋州的世子了,而大齐的帝皇!”
秦枫眠淡然一笑:“也是,如今公子的身份已经不同于往昔了,这世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玄妙!”
容闲舟则回了一句:“是挺玄妙的,数月前和我淡烟进京时,你还是一国之相,是朝中的宠臣,而如今身后只有了了几个追随者,再不复从前的风光。”
秦枫眠对于这些事情倒是难得的淡定,他缓缓地道:“不管曾经如何,现在又如何,我们都是对手,遇到你这样的对手,是我一生的幸事。”
容闲舟冷笑一声,不再跟他打嘴仗,而是问他要如何比。
秦枫眠缓缓地道:“既然比试,自然是要分出胜负来的,我若赢了,你放我回草原,我若输了,任凭处置。”
容闲舟的眼里荡出了杀意:“好!”
他们比试的规则极为简单,各挑出一百人来,只需要将对方的人马击败就好。
他们这一次带过来的下属都是精锐,战斗力自都不消说,因为人数众多且实力相差无几,所以非常考验主帅的排兵布阵的能力,谁这方面的能力和应变更强一点,就有更大的把握取胜。
这半年来,不止秦枫眠关注容闲舟,容闲舟也极为关注秦枫眠,他在草原上的事情,容闲舟都让人调查的极为清楚。
他们都有各自的强项和弱点,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对对方的实力不是太清楚,所以更多的是互相试探。
等他们试到一定阶段之后,对彼此的实力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两人立即就都改变了战术,对准对方的弱点,进行疯狂的进攻。
秦枫眠看着病秧秧的,进攻的时候竟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极为凶悍猛烈。
容闲舟对上他的时候只是冷冷一笑,却先避其锋茫,却又暗藏杀机,竟量绵里藏针。
容易此时已经带了一队人马潜伏到秦枫眠的人马之后,若是容闲舟的人马落败,他就立即进攻。
只是秦枫眠和容闲舟明显是棋逢对手,两人的战术虽然完全不同,但是打起来却极为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