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下午去。”某男人理所当然。
祝安好鄙夷,后又忍不住发笑:“时临渊,你要不要脸,前一秒还在担心萧医生,后一秒你那二两肉就抛之脑后了?”
时临渊脸皮越发的厚了,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吐出的热气灼热的洒在她唇角:“安安,你确定……是二两?”
祝安好脸色炸红:“……”
“起来,回卧房去!”她嗔道。
男人眸色一亮,将她牢牢困住,声腔黯哑带着撒娇的意味:“安安,在这里,好不好?”
“时临渊!”她生气于男人的得寸进尺。
“安安,”时临渊撑起半个手臂,虚压着她,黑眸里闪着熠熠的光彩,直白露骨的坦露自己的想法:“我憋得已经够久了。”
祝安好:“……”
她竟然会被这眼神蛊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最后竟然主动揽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
别墅的暖气很足,巨大的窗户上哈着雾气,窗外的花园里被积雪铺满。
“妈咪!爸爸,你们在干什么?”
沙发靠背外,忽然伸出一个小脑袋,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他们。
祝安好惊得一把推开时临渊,慌忙拉住已经开了两颗纽扣的开衫毛衣,连连往一侧挪了两步。
时临渊则愣在当场。
三个人三双眼睛相对,空气里满是尴尬。
准确的来说,是两个大人在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