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诺大个皇宫,找不出个人来看个孩子了?”
“陛下,话虽如此,那舒侧嫔对三皇子最是尽心尽力,依老奴看,她不过是想给三皇子找个老师,教他知书识礼,您看,其他几位皇子也都有院士教导,独独三皇子没有,失了分寸啊。”
陛下沉思了许久,“若是在我这宫门口跪一跪就能心想事成,那人人都来跪一跪好了!”
“这....”福海叹了口气,这陛下说的也没错,后宫佳丽三千,谁不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叫那舒氏走,别在那里碍眼。”
“嗻。”
大雨无情,轰轰烈烈的下着,福海走到舒侧妃身边,“侧嫔,您说您这是何必呢,里头那位是皇上,你在这跪着,他若应了您如何,不应您又如何,侧嫔您可得想清楚啊,现如今下着大雨,还是早些回去,三皇子年幼,还要您照顾,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三皇子可就是别的娘娘照顾了。”
舒侧嫔抬起头,仿佛懂了什么,“谢公公指点,我懂了。”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来人送舒侧嫔回去吧。”
舒侧嫔朝皇上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谢公公,舒悦再次谢过公公了。”
“后来呢?”白清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后来,过了几日,就让先生来教我了。”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宫门口,马车已经在等候。
夜知深松开她的手,“回去吧。”
挽月捧着圣旨站在她后面。
夜知深看了一看,解下自己的披风,“外面不比宫里高墙四起,披上吧。”
夜知深给白清浅披上,拢了拢,在前面打了个结,又把她的头发从里面拿出来。
看见那只簪子,“很衬你。”
白清浅知道他说的是,他让十一送的那套首饰,“那当然,我还能不好看?”
夜知深勾了勾唇角,朝马车挑了挑眉,上车。
白清浅抿了抿嘴唇,伸出小手勾了勾他的袖子,又指了指圣旨。
“这个怎么办啊?我娘知道,得打断我腿。”
“你现在是三王妃了,谁打断你腿都得问问我。”
白清浅红了红脸,“谁说的,我还没过门呢。”
夜知深也不逗她,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不如明日找个太监去白府在读一下,白夫人在生气,也不会为难你。”
白清浅一听眼都亮了,拿过挽月手里的烫手山芋就扔给他,“就折磨定了,这事你来办。”转身就上了马车,从小窗户里探出头来,“我等着你。”
夜知深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将手里的圣旨递给十一,“明日麻烦福海公公,走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