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君千陌携白芷言到达皇宫宴会的时候,人基本上已经坐齐了,怕是就他们两人来得最晚。
在座的官员也早已经习以为常,认为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而且如今做为华国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是有晚到的资格的,可偏偏那些使臣不满了,立马就有人出声质问:“我等初到贵国,摄政王竟如础慢,这是何意?”
君千陌还未坐下便听了这话,回过头来,冷厉的眸子扫过那人脸上,是个生面孔,他不认识,但看那人坐的位置,便知那人是邯郸人,于是声音更冷了几分,“本王是陛下亲封的摄政王,而陛下不在,这朝野自然是本王的位份最高,你们初来乍到,做为客人,主人还未坐下,还未发话,你这客人怎就出声了呢?难道就没学过规矩二字怎么写?”
着,君千陌还端起了架子,睥睨着下面,冷幽幽的:“既来了我华国,就该守我华国的规矩,这般没规没矩的,这就是邯郸王教给你的规矩?本王今日算是见识了。”
“你……你……这……”那人一噎,差点背过气去,来之前,公子怎就没告诉他摄政王是这般能之人啊……仿佛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人家都搬出了邯郸王来,他想要反驳都不成了……
所以这会,邯郸使臣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似的,极为精彩。
场面一下子僵住,最终还是齐国的使臣拉了邯郸使臣一把,让其道歉才了事。
然而那人坐在那里,却因刚才的事记恨上了君千陌,心里暗搓搓的咒骂,想着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局,不过想着自己公子的计划,居然乐得咧开了嘴。
这一幕刚巧被白芷言瞥见,她声对君千陌:“那邯郸的使臣莫不是傻了吧?瞧他那模样,居然在自己傻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