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玛先是被那皮肤是自然小麦色的侍女带入了一个偏室,然后侍女就开始上来扒他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还只是一个孩子的曹尼玛惊呆了。 卧槽,这里有没有警察蜀黍,我要打妖妖灵! 在曹尼玛的严重不配合的状态下,侍女无奈了“奴婢只是想为公主换一身轻薄的衣服,一路上风尘仆仆想必公主也应该累了吧。” 缩在衣柜旁娇小的女孩抬起来头(侍女认为),软绵绵可爱的面容上带上了泪花,惹人怜爱的轻声问道“…可不可以让昼儿…自己来…” 所幸现在曹尼玛使用的这副身子还年幼,这样的话完全让人升不起一丝拒绝的念头。 于是很顺利的室内就留有他一人,曹尼玛站了起来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前,指尖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繁重的衣裙,很快的洗去了一身的风尘以及妆容。 似是担忧会被识破身份,男孩蹙了蹙眉擦干净身子后自己动手换上了那件有些像现代衣裙的衣服。 这件衣裙款式以及上面的勾勒的纹路更偏向于公主的风格,这是一件类似于现代蓬蓬裙风格的衣裙。宽大的水袖,适当的收腰,裙摆蓬松柔软,越往下薄纱就越加的轻薄想,隐约可见他纤细白皙的小腿。 穿好衣服后他招来侍女,任由侍女为自己绾发,戴上装饰。 等全部都整理好了,曹尼玛看着铜镜的自己,默默的开始怀疑人生。 他觉得那个老头子有可能是在把他当女儿养,或者说其实他爱这一口?? 镜中的女孩不施脂粉,无论是穿着还是打扮都只能让旁人想到一个词“软绵绵”。 没错就是那种一推就倒的感觉,再具体点就是那种棉花糖,看上去无害甜美软乎乎的还十分可口。 曹尼玛有些赞同那个老头子的眼光了,比起苏缘国繁华端庄的服饰,还是身上这件轻薄的衣服更好行动些。 当然也方便逃跑些。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听到有侍女说苏漓想见他,曹尼玛暗中捏了一把自己,顿时麋鹿般温柔的眸子中出现了朦胧的水雾,他拖着五短的小身子抓着那位侍女的衣服软绵绵的说:“请立刻带我去见我的阿姐。” 顺便还可以了解一下地形布置。 身为一介糙汉的曹尼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舍弃了节操这种玩意,要是在现代,他打死也不会穿裙子的跟别提化妆。 然后,在古代他堕落了。 听到珠帘被手拨开时互相碰撞的噼啪声响,苏漓连忙转身试探性地出声:“塔莎?” “爱妃,是本王啊。”随着深沉浓厚的声音响起,一个魁梧挺拔的人影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苏漓娇小纤细的身躯都被这一片小山般的阴影笼罩。 她如同被迎面泼了盆冷水般透心凉。 站在她面前的的壮汉大概身高两米,拥有着代表着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估计走在阳光的照射下能油得发光。一道狰狞的刀疤打破了整张脸的平衡,按伤痕来看似乎结痂已久。结成块状的八块腹肌让贴身的上衣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让苏漓有点担心他只要一做什么剧烈运动便会立马爆衣。 早已听说樊蛊国主已近五、六十岁,这副结实健壮的模样的确出乎了苏漓的预料。不是应该头发胡子花白拄着拐杖走起路来都颤颤巍巍的画面才对吗?这清奇粗犷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从苏缘到樊蛊至少要六天六夜,而你们居然提前了一半时间抵达。”国主一脸荡漾的笑意,摆出了我明白了的神情:“爱妃一定是废寝忘食地想早点见到本王才如此快马加鞭地赶来吧。” 不不不,废寝忘食忙着赶来的不是她。是那群被苏陌威胁过大刀压迫在脑袋上的侍卫轿夫们。 如果可以的话她只想像小女生逛街那样挽着曹尼玛的手慢悠悠地走过来啊。而不是坐着轿子里任由他们像比几千米赛跑一样狂奔。 “既然爱妃对本王爱得如此深沉,那么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共度春宵吧。”国主一边嘿嘿地贱兮兮笑着,一边扒下自己的外套在苏漓惊慌的目光中说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实不相瞒,臣妾经期已到,实在不便进行房事。”在这危机时刻,苏漓口不择言起来。 国主一听,丝毫不为所动地又把外裤扒下,浑身□□只剩一件亵裤,豪放道:“无妨,本王不介意浴血奋战。” mmp,你不介意她介意啊!虽然月事只是借口但苏漓的心态还是瞬间崩了。 看着国主挥舞着粗壮的麒麟臂要来把她拿下,苏漓逼不得已使出断子绝孙脚。 谁知不仅没有踢中还被对方捉拿住小腿不得动弹。 这场景,似乎有点似曾相识…… 尽管苏漓脑中还有心思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槽点,但动作还是行云流水。 见国主就这样抓着她的右腿将她压在床上,左腿在电光火石间狠狠踹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可惜的是,女子的这点力气对于多年习武满身肌肉的樊蛊国主而言不仅无关痛痒,反而被他误认为是情趣:“原来爱妃喜欢欲擒故纵。” 要怎么表达你才能明白她是真的想一脚踹死你啊。 看着苏漓脸上因为气愤渲染红晕的粉颊,国主表示理解:“本王明白,爱妃乃是苏缘女子,矜持得很,哪怕身体再怎么诚实嘴上还是会叫着不要,哪像樊蛊女子,□□喜欢的男子都是家常便饭。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慢慢习惯。” 苏漓似乎再也忍受不了他颠倒黑白的胡说八道,左手正准备呼之欲出狠狠给他个巴掌,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刺痛的眩晕感弥漫全身,眼前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国主见原本还“欲擒故纵”的苏漓忽然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一般失去反抗之力软软地晕倒在床上,顿时察觉不妙,探知到还有呼吸松了口气,但还是以防万一让人去叫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