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宫掌不知道怎么的，华清秋会突然这样问。

“……自然是先皇了。”

华清秋笑了笑：“你瞒不了我，虽然贤德皇后的东西都没有了，但这里的东西告诉我，她并不爱这个男子。”

“殿下如何得知？”秀宫掌看了看四周，她在这里这么久都不知。

“你看这里的东西，每一样都固定好了，就像一个精美的牢笼，再看看绣台、线柜。”华清秋用手摸着每一样东西，感受着她当时的感觉。

“每一样像新的一样，十多年不变，不止是因为保护得好，还有用的人不想使用，所以尽力保持它原来的模样。”

秀宫掌以为这个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可她应该知道，能差点登上皇位做女皇的人，一定不会像她的旧主那样简单。

“她是怎么死的？”

秀宫掌叹了一口气，她还没有勇气可以云淡风轻的谈这个事。

“其实贤德皇后并不是张家女子，而是安唐大族凤氏女子，传闻凤氏很神秘，凤氏从不接受外族人，可听闻几十年前，凤氏公主贪玩外出，她应该是张氏献给先皇的礼物。”华清秋没有说出她是怎么知道这个的，其实是她无意中在书房找到的，唯一一份贤德皇后的自传，她才知道为何李银旭那么好看，才知道李银旭如何做到在行宫里操控着皇宫内的一切，也知道了他隐疾的病因。

“殿下真是神，连陛下都不知道这个事情，除了张丞相之外，也就是先皇了。”

“李银旭也不知道？”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