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缺了一日便就生生的耗着自己的根基,母妃不愿意惹事,所以被怠慢了也不愿意多言。
如果不是今日自己去请安,发现母妃脸色有异,可能还发现不了这样的事情。
再想想平日他们母子遭受的怠慢,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找上了司膳的人对峙。
陈嬷嬷听完直接笑了,“是说七殿下,我们这些奴才也是遵命行事,您为难我们也没用,若殿下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大可去禀告皇后娘娘,如果皇后娘娘下旨,我们这些奴才肯定照办。”
陈嬷嬷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她这还赶着要给贤妃娘娘送人参呢。
哪里有闲工夫和这个不得宠的皇子啰嗦。
“你!”
裴景珩被陈嬷嬷一句话顶的语塞,竟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陈嬷嬷见状,直接带着人走了。
留下裴景珩留在原地垂着头不停的自责。
贤妃娘娘母家是开国公府,祖父还有几个哥哥都是为本朝立国汗马功劳的大将。
他的母妃原本不过是先皇后身边的教书宫女,偶然被父皇临幸有孕才被立为妃子。
先皇后仁慈,让父皇善待母妃,可是父皇却一直有心结,觉得是因为母妃的原因,先皇后才劳心而死。
所以一直都对自己的母妃心有芥蒂。
哪怕母妃已经位列四妃,依旧要看着其他人的脸色行事。
当今皇后是继后,以贤良出名,从来都不会做忤逆皇上的事。
既然皇上不喜欢他们母子,皇后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们去求情?
他更是在父皇面前不得连,人微言轻又能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裴景珩就更加的沮丧了。
“裴景珩,你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