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注意这个偏僻的巷子的不显眼的竹子后面还藏着个洞呢?
女人中毒死了,死之前还是惊讶的念叨着那个斗篷男人的名字,可是还没听清就死了。
越娅秦很好奇的往那条路上走,发现这边有一颗树,树下有一个狗洞,越娅秦推测当人们都从正门和后门被两人吸引的时候,他钻过这个狗洞逃了,他还在女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涂了毒的针尖刺在她的手掌,刚好让她开不了口。
毫无疑问,这个剩下的人才是最麻烦的一个,他的冷静和凶狠的程度令人发指。
皇上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大怒。
皇上:“来人,给我斩了他。”
杨冠和沐雨昂推开门,进来跪越仁一旁,一人一边,一左一右。
杨冠:“圣上不可啊!越仁一是这大案的有功之臣,仅三天不到的时间绞毁了这一党反贼,是有我等所不及之才啊!”
皇上:“我大庄,就没有一人能与他比得?我大庄就没有能人了吗?需要他一介草民,一介书生?”
沐雨昂:“圣上,留他一命,且能让天下人看到皇恩,对未来的革新有益无害啊!”
皇上转过了头,皱着眉,有心无力的指着。
皇上:“你是越仁一?……越仁一啊越仁一,你何德何能,让朕之心腹双臂,双双为你求情,罢了,你们下去吧。”
越仁一立起身来,略有丝憔悴之意。
皇上:“你留下,朕有话说。”
越仁一待其他人走后便又跪在地上,皇上让他起,他也不起。
皇上:“你这是为何啊?难不成朕真有如此不堪?”
越仁一:“谬,不敢起,怕起了跪不下。”
皇上又问:“为何?”
越仁一:“皇朝之中,容不下我越娅秦,在王大人之前我不敢说,在王大人之后,更是我越娅秦不配躺此,就让我跪着吧。”
皇上:“王忧之不该杀?”
越仁一:“欲刺该杀。”
皇上:“有时候朕在想,朕的朝廷,还是朕的吗?朝廷大臣呈鼎立之势,礼部尚书都敢带人造反,且不论好坏,光是眈视大庄的人又何止一起。”
越仁一:“时时勤扫灰尘,就堆不起小丘。”
皇上:“嗯……这城里的老鼠太多,朕需要一群猫。”
越仁一:“未与政罚司属,还不够?”
皇上摇摇头:“你下去吧。”
红纱:“猫?!怕是流浪猫。”
越仁一:“这件事先放放吧。”
红纱:“还有更棘手的事?”
越仁一:“譬如说盗锦鲤花,如果真的让他成功了,那可能是举国轻重政罚司属肯定是首级不保了,未这样的保驾的组织也好不到哪去。”
红纱:“王忧之都死了,这事还没解决?”
越仁一:“锦鲤花是一国至宝,可能不止有一起人盯上了,得小心防范。”
越仁一出了房门,红纱问他去哪,他只说去喂老鼠就走了。
他们住在张府一别院,院中有颗桃树,看起来已经落叶知秋了,树上不剩多少叶子。
一个黑色的影子像在宫里到处乱窜的老鼠,一群红色衣服的人没等他跑多远便拿下了他。
这人穿着一身宦官服,托起一看竟是王忧之一党,那晚跑了的男人。
“前辈,苟老前辈……”
“呀,你烦不烦,老叫花子睡觉还得被你气醒。”
李苟正躺在木桌子上睡午觉。
越仁一:“那你消消气,我是来告诉你,你那个流浪汉的死有消息了。”
李苟看着越仁一有了兴趣。
“说来听听。”
越仁一:“那天我听前辈的去了一趟后山,果然找到了些东西,这事还得谢你,如果不是你,反国之臣说不定就造反成了。”
李苟:“造不造反的,和我这些叫花子有什么关系?”
李苟无趣的绕绕头,继续躺下。
越仁一猜到会这样,立马笑了笑聊回正题。
越仁一:“我此去后山,发现……杀流浪汉的人和杀你熟人的不是一起人。”
李苟:“说来听听。”
越仁一:“被毒死的流浪汉,一个个中毒而死,看起来是在练毒或试毒,可是杀你熟人的人却是用一样东西闷死他的。”
李苟:“那你查到了吗?”
越仁一:“暂时还没有。”
李苟话语淡漠,似乎藏着点什么。
越仁一:“只是我想问前辈几个问题,不知前辈是否肯解答。”
李苟抬了抬手示意。
越仁一:“你的熟人生前患了病?”
李苟:“嗯,……前些时日他得了重病,卧地不起,开不起药,只能每日乞讨为他多省点吃的,见他日益消瘦还是没有好转……”
越仁一:“这小巷中难道就你们俩个人住?”
李苟:“哪还有人?”
越仁一:“那……”
李苟:“行了,就此打住,没事别来烦我,老叫花子要睡觉了。”
尸体被政罚司属的人带走了,这件案子一破,尸体就处理了,即没了任何的法子,就算知道凶手也没了抓的理由。
越仁一:“仁一暂有一事问过前辈,前辈可知白面鬼?鬼颜。”
李苟愣住了,幸好他背对着越仁一睡在桌子上,越仁一见不到。
在皇城中,一个被按压在地的宦官,被一群红衣,龙过肩花纹的人擒住,为首的正是张珂。
张珂:“你是什么人?”
“我……鬼颜。”
张珂点点头:“你到还识趣,知道被捕,留下姓名,说不定死后还能在江湖中留下点名气。”
鬼颜不说话。
张珂:“带回去。”
两个人一人擒他一只手,又有一个人拿刀架在他脖子前。
四个人走着走着忽然停住,鬼颜开口了:“政罚司属卿,张大人,能否在我死前解我一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