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讨论得差不多，发现他们的关系似乎与普通的雇主和助理不一样。

“你们两……是早就认识的？”凡姐开始扯着家常。

“是啊，我们一起长大的。”艾晴看了一眼闻起，发现他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继续说道：“我、闻起的妹妹、闻起三个一起长大的。”

“那就等于你们两是青梅竹马了，怪不得看起来感情比较好。”凡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闻起，以及刚刚毫无想法回答着她的艾晴。

刚刚艾晴回答的时候闻起转过了头，虽然没有组织，但是一脸认真而又期待着艾晴的回答，直到听到了‘一起长大’四个字，他默默把头转回去，然后低下了头。

这一串小动作被凡姐的双眼捕捉到了。

没想到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还能表现得这么青涩纯情，凡姐脸上笑意更深了。

“既然你跟闻起相熟，我跟他剧里又是情侣，那我就厚着脸皮蹭个关系，叫你晴晴了”肖凡瞄了一眼闻起，看到他脸色僵硬了起来，就觉得有趣。

“不……”闻起还没拒绝，艾晴便抢着回答。

“好啊！那我可以不称呼您做肖老师，而是叫您凡姐么？”曹蜜儿跟凡姐一对比，前者真的差得十万九千里去了，明明是个老戏骨，却这么和蔼可亲，所以艾晴也毫无避忌地问着。

“当然可以”凡姐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到闻起的脸色铁青了起来就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