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燕回握着莫然白嫩嫩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

白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划过，解开。

直到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才微微瑟缩了下。

她，脸上爬上一抹绯红。

男人低沉地笑了声，带着些揶揄。

此刻的莫然不像那个不近人情的小刺猬，更像是个软软濡濡的小兔子。

眼尾带着一抹艳色

男人的手微微收紧，他心底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小兔子就要溜掉。

“你弄疼我了。”莫然手指颤抖了下。

“抱歉。”他动作轻柔了很多，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那般。

她溺毙在他的温柔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渐渐加深。

掠夺了她的呼吸。

直到

他心口那个纹身暴露在她面前，，是亦嫣么？

段婉婉提起过的，那个女孩！

莫然闭下眼，眼角似乎有一滴冰凉的液体划过。

是心疼么？

她手按在胸口，这里不是空的么，为什么会有些疼。

“然然。”顾燕回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轻声呢喃，深情缱绻。

莫然一怔，理智回魂，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干涩的嗓音里浸满了苍凉之意，“你叫她什么，嫣嫣？”

那个男人身躯果然紧绷了起来，像是刻意的隐忍，带着些抑制不住的颤抖，顿了几秒，翻身平躺在她身边。

莫然只知道，他身上的温度还是滚烫的，她身边的位置深深地陷了下去。

“不继续了？”她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花纹，放空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