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就让你不要去做,捕快做捕快有什么好的,你看看你每个月才多少的银钱,连你自己的顾不住,现在还唉!”被自己的父亲埋怨,李大山想要辩驳,可是一想到银两丢失的事情,却又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方缘见状后先是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待两人情绪稍稍稳定些后,笑着说道:
“李大叔,其实我觉得大山兄弟做着捕快倒也没有什么不好,他能够帮助邻里相亲除暴安良,这样的职业无论放在哪朝哪代,什么时候都是令人尊敬的”
当然前提是这个捕快要做的正,做得直!
李老汉闻言之后端起了茶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方公子说的我自然了解,只是……”
李老汉欲言又止,李大山见状之后也是跟着叹了一口气:“方公子我父亲也是为我着想,我懂得”
这父子俩都是心中都跟明镜一般,可是却偏偏在这里哀怨道哉,方缘无奈之下只得岔开了话题,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府库银两丢失上的事情。
“大山兄弟,你刚才说府库银两丢失的那天晚上正是你执勤?”
“不错,是我与师爷的儿子张小刀一同执勤的“
张小刀是张师爷的儿子!
杨不凡听到之后,沉思了片刻,张师爷是县衙的老人,陈县令没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他可比陈县令更知道这清水县衙门中的门门道道,而且今日和张师爷也有接触,一定要来形容的话只能说这个人:很干练!
至于张小刀方缘并并不了解,不过张小刀的特殊身份在联系上这府库银两问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接着继续问道:
“那日晚间,可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说有人经过府库门口与你们搭讪之类的?”
李大山一听,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我与张小刀二更天执勤,五更天这才离去,期间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
“那你两人是一起走的吗?”听着方缘的询问,李大山摇了摇头。
“我记得那日我与张小刀一同执勤,打更的来报五更之时,我本要和张小刀一起离去,只是他说肚子不舒服便去了一趟茅房,而我就先走了“
方缘一听隐约中像是抓到了什么,这张小刀似乎有些问题啊。
“那在张小刀平日里有些什么爱好吗”
“张小刀这人因为是张师爷的儿子,所以说家境也还殷实,平日里与我们县衙里的捕快关系都不错,但是他这个人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便是喜欢去赌钱“
赌钱吗?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方缘暗暗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