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我大唐怎么会有你这等愚蠢之人!”李道渊大怒,“你还是礼部侍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高官,简直可笑!”
“陛下,饶命,臣知罪……”左泰北不断磕头求饶,磕的额头血都流出来了。
“来人,拉出去,砍了。”李道渊朱砂笔一挥,在左泰北的身份玉牌下写了一个砍字,霎时间,闪烁着白色光芒的身份玉牌变的黯淡无光,左泰北一身修为也突然荡然无存。
这是本命玉牌,一旦本命玉牌被判了死刑,那么本主也就命不久矣。
这是大唐皇帝李道渊,操控文武百官的一种恐怖手段。
“陛下,饶命!”修为被废,命格被破,左泰北一脸死灰色,人瘫软在地,被铁甲卫直接架着离开,推到午门直接给斩了。
这一切,恰好被赶来见驾的程万里给看到。
登时,程万里吓的瘫软在地,他当然清楚左泰北是因为什么事被砍了头。
这个左泰北,临死之际肯定把他也给供出来了。
“程尚书,陛下还在等着你呢,快一点吧!”官云冷冷说道。
“是,是,我,我走,我马走。”程万里全身发抖,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般,十分的沉重。
几十米的路程,他感觉像是走了一辈子。
进入大殿后,程万里看到李冷一动不动地站在边,心咯噔一跳,知道事情坏了。
“臣……参见陛下。”程万里颤抖说道。
李道渊脸煞气惊人,一眼冰冷地看着程万里,半响,冷冷说道:“程万里,左泰北已经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程万里惊恐不已,哆哆嗦嗦说道:“臣……臣有罪,是臣识人不明,才……才让左泰北这等小人,蓄……蓄意陷害十皇子殿下。”
“你倒是承认的很快。”李道渊火气似乎消了不少,对程万里的语气也没那么凌厉充满杀气,“但你仅仅是识人不明吗?我看你分明是包藏祸心。左泰北已经招了,是你指使他奏无端参十皇子的,你还敢说不是包藏祸心吗?”
“是,臣不敢欺瞒陛下。臣的确是暗示过左泰北,若十皇子殿下有不轨之心,可奏折参十皇子殿下。”程万里眼珠子一转,敏锐的嗅觉仿佛闻到了什么,直接承认了所有罪名,说道,“臣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十皇子殿下先前无视礼教法规,多次在不同地方发出对陛下不敬之言。这一次,十皇子殿下代表大唐出使大汉,臣是极力反对的,但陛下已决定,臣只有遵旨而行。但臣恐十皇子殿下不吸取先前教训,妄言妄语,若是如此,又怎么代表我大唐?因此,臣才会暗示左泰北,若十皇子殿下言谈行为有不当之处,可书陛下,撤换十皇子殿下的使者之职。”
倒打一耙。
左泰北已被李道渊给砍了,那么程万里怎么说,最后都是死无对证。
李冷非常平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激烈的反驳,也没有激动的证明自己什么,仿佛程万里说的人和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忠臣了?朕还得好好赏赐你了,是不是?”李道渊冷哼一声,怒问道。
“臣不敢。”程万里磕头认错,说道,“无论怎样,臣都有识人不明,妄加揣测圣意之责。臣愿一死以正我大唐律法之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