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语态轻松的道:“起来吧!你磕的那一下,听着就知道膝盖痛,我也就随便问问,你不知道就算了,想来也不会是秘密,不然之前护卫我的暗五,也不会跟我说这些了,
下回见着公子策,我倒是要问他那些是不是真的?没得让人当傻子糊弄了的。对了你认识暗五那丫头吗?公子策把她从我身边调走,也不知道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还好吗?”
夏众心里拧了一拧,谨慎地回答道:“回主子,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奴婢该知道的,奴婢不该知道的,半分也不知。”
花溪道:“可见你从来都是个忠心耿耿的实诚人,我今后就叫你夏姑姑好了,你还是叫我姑娘得了,说不定哪天,我就像退暗五那样,把你给退回去,还给公子策了,你说是吧,夏姑姑?”
“姑娘真知灼见,目光高远,不落于凡,大善。”夏姑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只好尽量的奉承好听话,想来谁都是喜欢听的。
但这无心的奉承话,听到花溪的耳中却有别样的见解。
花溪道:“有姑姑你这样的人来管着院子,我是极放心的,只我之前失了忆,好些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只能靠姑姑你在我身边拿主意,那些个繁琐的杂事,还请夏姑姑你自己看着办。”
夏姑姑道:“奴婢遵命。”
花溪道:“你下出忙吧,我这里有小丫头伺候,就行了。”
夏姑姑行礼退去。
花溪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了鞋子,只披着一件大袖衫,来到外间的饭厅吃过早饭,才回到里间换好衣服、梳好头发,带着一个小丫头,去了正院。
到了正院堂屋门口,小丫鬟打了帘子,花溪信步走来,款款而入。
屋内众人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妙龄少女,梳着双丫髻,两边各别着一朵绒花,额间贴着花钿。
“父亲,安。”花溪目不斜视地对着花子牙行礼问安。
屋里除了花子牙,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他背后背着一把,比他人还要高的无锋巨剑,他错开眼不往花溪这边瞧。
“溪儿,你这么早来找为父,是有什么事情吗?”花子牙关心的问道。
“妹妹早上可来找过父亲?”
花子牙答:“未曾。”
花溪沉默不语,只拿两个眼睛倔强的看着花子颜。
花子牙道:“这位是天剑门的首座弟子,魏东来,是我请来的武先生,不是外人,你有话但说无妨。”
“魏先生,安。”草草的对魏东来打了个招呼,转向花子牙正色道:“父亲,不管你是如何想的,对于朵朵妹妹,你必须要严罚,现在有你压着,她都敢如此胆大妄为,若是没了你,岂不是还要仗着自己的武艺,对我们这些她看不顺眼的姐姐,肆意的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