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生辰宴会好生的热闹,同崇州的冷清比起来便是不同的。
今日早早的彭墨寒便到了军营之中了,今日乃是年初六,按理说这些将士们应当是回家过年了,可偏偏是不少人还在村中瞧见了这样彭墨寒反倒是有些担心了,怎的大过年的还在军中呢?
将士阵营之中,所有人都围在一起烤火聊天好生热闹,偏偏彭墨寒的账中只剩他一个人,反倒是闲的格外的冷清了。好在彭墨寒素来也并非是一个喜欢热闹之人,翻开了一本书,倒也觉着并非是那般凄惨可怜。
彭莫寒坐在帐中翻开了一本书,一杯茶放在手旁,袅袅的冒着白烟可见,今日到底是冷的,他身着单薄方才披了一件披风道还觉着还好,下下将披风已经脱下了挂来了,这会儿倒也觉得有些凉意了。
“这么一大早的我以为是何人这般勤快便来了军营,了冤是彭将军来了也是难怪了,彭将军速来都是个勤快之人,怎的今日有空来此处,你倒是许久不曾来过军中了。”
还没进门呢,这会儿张远达已经开始在打趣人,彭墨寒了听见了张远达这番打趣的话,,彭墨寒将书合上之后随手一放射手,给张远达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缓缓地推到了对面,茶水刚好落在张远达应当会坐的位置上,这会儿张远达也已经走了进来了。
上好的铁观音味道算不上是浓厚可淡淡的清香,闻着却也是舒服,铁观音的清香萦绕在鼻间处,反倒是一种享受了。
张远达倒是不会客气之人,这会儿端起了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铁观音的清香,瞬间便在唇舌之中绽放开来,他一脸享受地望着彭墨寒,心里想着:果真这样好的东西彭莫寒还是藏起来不舍拿出来的。
一杯茶水入喉张远达,这才想起来自己此番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可并非是为了来喝一杯彭墨寒的茶水而来的,而是为了彭的重要的事情来的。
此时张远达已经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一脸严肃的望着彭墨寒,还见到了张远达的表情,瞬间变成了这般严肃的彭莫寒,也缓缓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也不知他到底是让说何事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严肃了呢?
这一点彭墨寒倒是有些不喜了,他这人不管是何等严肃之事,亦或是并非严肃之事,只要是正事永远都是这般正儿八经的模样,虽说彭墨寒平日里也是正经的,却并非这般过于正经了,都显得有些刻意而为之了。
“到底是何事你同我说便是了,如此严肃的样子倒是叫我觉着有些害怕了,说吧何事?”
彭墨寒也跟着张远达变得紧张了起来瞧着张远达这般严肃的样子,他若是不跟着一起紧张起来,岂不是显得自己有些儿戏张远达了。
张远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今日一大早我们家去给楚迪送饭之时,便瞧见楚迪的房内已经空了,原以为楚迪乃是在府中到处走走罢了,谁知我在桌子上瞧见了这封信,楚迪已经回去了。”
说完这话,张远达已经将袖中的信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随后推到了彭墨寒的面前,瞧着这封信还是完好无损的可见,张远达并未将这封信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