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回宫,这几日便有人迫不及待的要对我动手了,得亏是我此番信心带来的暗卫够多,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已死在他人手中了。”
话尚未说完,惠贵妃赶紧伸手捂住了幽月的嘴示意让她莫要再这样说话了,别说是说这些话了,即便是说一些体己的话都要小心谨慎的才是,怎么了难道忘记了这是在宫中竟然如此大胆的说话。
“母妃您捂着我的嘴做什么,此处便只有咱们三人在,而且月儿所言的确字字不假,我前些日子的确是偷偷出宫了,出宫之时也着实有人想要伤害我,而那人便是丞相大人的左膀右臂。”
见着女儿如此大言不惭的说着话,惠贵妃那叫一个担心,并非是惠贵妃在怀疑悦儿所言是真是假,而是因为此事在宫里便是说不得,难道月儿就能保证这宫中没有丞相大人的眼线吗?
“母妃自然不是不相信你所言,而是这乃是在宫中隔墙有耳,这样的话你难道都忘了吗?你在宫外都能被丞相的人伤到,这是在宫中皇后娘娘还是丞相的女儿,你敢确保这宫中没有丞相的眼线吗?”
说着惠贵妃这叫一个担心,这会子幽月这才反应了过来母妃这才是在担心自己,她竟别以为母妃是怀疑自己所言乃是假的,想了想幽月甚是不好意思的望着母妃。
“母妃且放心我寝殿之中都乃是我自己的人,自然没有那尤野的人。”
说着他甚是自信,瞧见了他这般自信的样子,贵贵妃点点头这才放心的。
方才所说,到了两年前冷宫走水的事情,惠贵妃的确是清楚的记着那一日是什么样的天气。
那日干燥的天气,白日里还下过雨,怎可能会走水呢?而且冷宫之中没说多余的蜡烛了,即便是寝殿之中她都是省着,甚至是有时都不点烛火。
当初惠贵妃的确是不曾怀疑过此事,但是今日月儿说起这事,她倒是也有所怀疑起来了,只是不知为何今日月儿忽然会这样问呢?
“当初走水之事,你父皇与母后都说乃是一个宫女在春兰殿附近烧纸不小心便飘进了春兰殿之中,这才导致了一场大火,那你所言莫非并不是如此。”
宫女在春兰殿附近烧纸?
这样的事情,母妃竟然也相信。
如此看来,当初的事情父皇与母后一定是知道的,要么父皇与母后便是一清二楚的,要么父皇与母后便是如何都调查不出来,这才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如若是知道的话,那么便是在偏袒六妹妹,如若是不知道,那么父皇与母后的本事也不过是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