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呵呵地走到机灵鬼的面前，然后说话。

“那你知不知道其实灵气大爆发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骗局？”

机灵鬼有些听不懂。

“没错，就是骗局。是一场天庭针对凡间的一场巨大的骗局。”

“那，那目的是什么？天庭和凡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吗？”

机灵鬼是没有办法理解老头说的话，只能憋出这句像是问题，但实际上没有任何用处的问题。

“这个啊，就要说说凡间的灵气含量问题了。”

老头打了一个响指，一柄旱烟杆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他凑到烟嘴旁边，吧嗒两口，吐出一股白烟，像是动画一般地为老头的讲解提供画面。

“之所以有凡间的灵气大爆发，其原因是天庭的真仙会有一部分陨落，从而让原本在真仙体内的灵气一口气散发出来，自然就大量地涌入凡间，从而造成灵气大爆发的现象。”

烟雾描绘出一个又一个的人影，然后被老头弄出来的风一吹，纷纷消散了，真的很像是有人在这场连话剧都算不上的片段中死掉了。

“为什么真仙会陨落？不是真仙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吗？怎么可能会有能让真仙陨落的存在？”

看到老头神秘的笑容，机灵鬼立刻明白了让真仙陨落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了。

“因为天庭的真仙之中将会爆发一场战斗，相互之间的争斗会让大量的真仙陨落。到时候，不仅是凡间会有大量可以让修仙者突破修为瓶颈的灵气涌现出来，还因为天庭的人手空缺，会让大量的修仙者晋升为真仙，替天庭卖命。”

听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机灵鬼愣了半晌。

如此庞大的新鲜，他一时间难以消化掉，甚至连一点儿反应都做不出来。

而老头也只是静静地抽着旱烟。

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将口中的烟雾吐到了机灵鬼脸上。

“年轻人，想明白了吗？”

“想明白了。那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东西？”

虽说理解了灵气大爆发的原因，但是机灵鬼还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会和自己讲这些东西。

“因为你是一个可塑之才，而我则是一个伯乐，需要你这匹千里马来为我效力。当然，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自信。

而机灵鬼自己也是有大概的结果了，自然就答应下来。

“我可以为你效力，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回答我。”

“但说无妨。”

老头并不在乎机灵鬼会问出什么问题。

因为所有的问题在老头看来，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

……

“年轻人，那就等着我的消息吧！”

老头一转身，没了踪影。

看着老头逐渐在自己眼前消失，最后连气息都察觉不到的时候，机灵鬼的嘴角却上扬了起来。

“我会报仇的，主上！”

握紧的拳头以及难以压制的兴奋，让机灵鬼格外的高兴。